更加委屈,抱住霖媽,酸酸地說,“媽,你別難過了,我就是個混蛋,沒得好了……”
霖媽又氣又難過,握拳狠狠給了霖夜火幾下,“狗崽子,小狗崽子,你是要逼死我啊!”
霖媽終究是走了,即使離開的時候,還是沒有鬆口。不過兩人知道,這是霖媽無聲的反抗,是最後一道脆弱的防線。
兩個人窩在不開燈的房間裡,靜靜地依靠著,汲取著彼此身上的溫暖。鄒良摟住霖夜火的肩膀,嘆息般道,“別擔心,我們好好過。”
有些東西,就交給時間來證明。等到十年後,二十年後,三十年後,你的身邊還是我,只有我,那時候,他們總會有鬆口的那一天。
因為他們和我,一樣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喂,換換怎麼樣
送走了霖媽,似乎就像是結束了一場戰役。安撫好內心的兵荒馬亂,兩個人躺到了床上,在黑夜中重重地喘著氣。
霖夜火回想起霖媽離開時諱莫如深的那一眼,心裡一頓,呼吸一口都是密密麻麻的細針紮在心口上。甩甩頭,霖夜火強壓下心頭的沉悶,反手握住了一旁鄒良的手心。
老悶的手很涼。
涼涼的溫度讓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復又握緊。
霖夜火怔怔地望著天花板,低低地說,“別擔心。”
鄒良嗯了一聲,反手將他的手包了進來,輕輕觸碰著霖夜火圓潤的指尖,一下一下,癢癢的。鄒良一點都不擔心霖夜火會放棄自己,小霖警官心軟,霖媽也和他一樣心軟,雖然自己用的這一招苦肉計有些故意算計,但是這是目前他能夠想到,最穩妥的方法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全都是家長裡短,一點點填充著這幾日的空白。說著說著,兩人的距離越靠越近,霖夜火摟住了老悶的脖子,在他嘴巴上親了親,點到為止。
霖夜火與老悶四目相視著,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在這個男人身上,他才品嚐到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鄒良當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氣氛,撫著媳婦兒軟軟的髮根,加深了這個清淺的觸碰。脈脈溫情漸漸升溫,兩人好幾日沒見,炙熱的思念幾乎瞬間裹挾了兩人,兩人都清晰地感覺到了彼此的渴求。
“唔……”
被老悶拉開,霖夜火眼睛裡還有些迷濛,臉頰上染上了淡淡的情|yu,嘴唇也被吻得通紅可口。喘著氣,霖夜火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兩人的姿勢已然從面面相對,變成霖夜火分開長腿,跨坐在鄒良腰間,這是兩人身體間培養的默契。
摟著小霖警官的腰,鄒良摸著他腰間的嫩肉,只覺得自己是冰火兩重天,咬咬牙,還是將手抽出來,悶聲說,“我有些累,留到明天吧。”
霖夜火腦袋裡的漿糊慢慢消散,看著鄒良難得窘迫有懊惱的樣子,不禁壞水上來,“我們都這樣了,停得住嗎?”
鄒良嗅著媳婦兒的肩窩,心裡那叫一個要命。他也想要了,愛人在懷裡他怎麼可能忍得住,可是這幾天他實在是累得厲害,待會兒進行到一半再掃興,那他真的要直接從六樓上縱身一躍下去了。
鮮少有機會逗這傢伙,霖夜火一肚子壞心眼咕嚕咕嚕冒泡,兩條腿圈上了老悶的腰,湊到老悶耳邊,嗓音軟綿綿的,像是有根羽毛一樣,掃著鄒良的心尖尖。
“老悶,我想yao你了,怎麼辦?”
一句話說完,霖夜火明顯感受到□□熟悉的小|老弟清醒了過來,還熟門熟路地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鄒良咬牙罵了句,忍了又忍,長長地撥出了口氣。
“抱歉,下次吧。”
心底偷笑了兩聲,霖夜火佯裝失望地啊了一聲,兩隻眼珠子一轉,“沒關係,你不行,那我來好了。放心吧,有你這個好師傅,我保證順利完成任務!”
鄒良一僵,哽了半天,看著媳婦黑溜溜的眼睛,想從裡面找出兩分戲謔。看他一本正經和自己商量,老悶頓時一蔫,埋在霖夜火頸窩裡,輕聲說,“真想要,就來吧。”
看著肩膀上的大腦袋,霖夜火傻了兩秒,而後是真心地笑出了聲。
摸著他的頭,霖夜火笑說,“傻不傻,逗你呢。你睡吧,剛剛都站不穩了。”
一床被窩蓋上兩個人,鄒良歪頭看著一旁的媳婦,頗是認真地說,“真的不zuo嗎?”
“說了開玩笑的,就是真的要做,也不能挑今天,那顯得我趁人之危似的。”霖夜火眼睛笑得彎彎。
鄒良點點頭,側身面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