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第一,無論任何時候,以傷害自己為代價逃跑都是愚蠢的;第二,無論任何理由,錯誤都是不可能得到同情的;第三,無論任何人,犯錯都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秋瑀宸冷冷回應,“還有,無論任何事,喬熳汐的結論永遠是唯一正確的!”
喬熳汐輕輕搖頭,“不一定,只是,即使是錯的,也一定是要被執行的。我一向認為,執行比理解更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很殘酷的熳汐的一面,唉~或者,我不應該寫得這麼詳細的
☆、稀2
秋瑀宸又喝了一大碗藥湯了,今天的餐桌上,只有文禹落和他兩個人。
吃過了飯,文禹落親自替他看了手腕的傷,秋瑀宸低聲問他,“我好得差不多了吧。”
“還早。”
“哦。”秋瑀宸似有些遺憾。
文禹落知道他寧願早點捱打,其實,他不是怕,現在這樣,已經沒什麼怕的了。喬熳汐怎麼打他,他只當自己是死了。
“你哥說,他今晚會回來,讓你去二樓等他。”文禹落告訴他。
“哦。”
“禹落哥等著你。”他淡笑著。
“嗯。”一身傷是鐵定的,與其讓令醫生那個老頭絮叨不如請禹落哥看看。
吃過了飯,做過了今天的功課,一切都完成好了,秋瑀宸就去了懲戒室。
有些東西,他寧願面對。其實,他自己也知道,逃不掉的,可是,他只想逃。看了那些畫面,他沒辦法再呆下去。
翼盟和紅湖爭地盤,可是,誰沒有父母妻兒,十幾歲的熱血少年,他親眼看著他鬢角尚未斑白的父母死死哀求自己被血衝昏了頭的兒子,終於,一家三口都倒在大得地獄一樣的建築場。刀斧都無眼,砍死砍傷多少,都是不可預料的。真正的混戰不是電影,除了殘酷和盲目,別無其他。
喬熳汐很晚才回來,文禹落送上漱口水的時候被他伸手打翻了。“他呢?”
文禹落蹲身默默收拾地上的水杯碎片,“瑀宸去二樓了。”
“嗯。”喬熳汐轉身上樓去。等換了衣服下來,文禹落柔聲道,“今晚燉了——”
喬熳汐看都沒看他,自己轉身走了。
文禹落站了一會,自己將餐桌上喬熳汐最喜歡的幾道菜都收了起來。安管家道,“文少爺——”
文禹落笑笑,“我煮點粥,瑀宸和汐今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