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小說:他是支理大人 作者:僻處自說

蘇幼言點頭接著說:“來得路上調查過,一個月前6號那晚曾經在樹林裡似乎有看到一對男女很親密,目擊者並沒有看清樣子,當時以為是哪對夫妻出來散步並沒有多想。”

“薜訪參加俱樂部多久了。”

“十年左右。”

柯布在旁邊認真的聽著,心裡隱約有些清楚樹林裡那對男女有可能是誰,如果薜訪那天去參加俱樂部的活動,不就剛好給那兩個人獨處的機會了嗎?

“還有一個人也曾經去過樹林。”

“誰?”柯布心急的問,蘇幼言也太會收集情報了吧,自己在鎮上呆這麼久訊息也沒有如此靈通。

蘇幼言轉向另一位警察的方向:“你。”大家把目光紛紛投過去,驚訝的盯著應修傑,應修傑愣了一下,聳聳肩:“竟然這樣也被發現了,最近,村民之間流傳那片樹林裡有鬼,所以有點好奇就過去看看是不是真有鬼這種事。”

“嚇我一跳,你幹嘛不說?”

“我覺得和案情無關,也沒什麼需要說出來的吧。”應修傑笑笑,回看蘇幼言:“你是?”

“我是蘇幼言,支理的…”蘇幼言沒了下語。

楚浩宇調侃:“女朋友?”

柯布莫名胃一緊,看著兩人。蘇幼言搖頭反問支理:“對了,我是你的什麼?”

(看來張絡連自己都編不下去這段對話了,確實,蘇幼言到底是支理的什麼,沒有人能找出詞語形容,她是個獨立存在有自己個性偶爾會戳破支理的同時又依附支理,把他當成自己寶物般守護。柯布自己也很訝異,受不了支理和女生在一起,卻理所當然的覺得支理和蘇幼言是允許在一起的,他們之間沒有曖昧,沒有愛情,卻有一種不同於自己的羈絆。)

柯布的腦子被千萬條絲線纏繞在案情中,支理在揹著柯布又去了一躺樹林回來後,柯布能感覺得出支理的表情雖然很細微,但與之前相比卻有些變化,他知道什麼了嗎?繩子、胰島素、俱樂部、哭泣的寡婦、憤怒的弟弟、樹林裡的鬼魂,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到底誰才是兇手??

“故事就到這裡。”張絡說。

“這就完了?線索很少也。”

“已經很明顯了,那麼就開始吧。”張絡說完,大家開始掏錢,這群萬惡的人,楚浩宇首先發表意見:“首先,依照破案故事,最明顯是兇手的就最不是兇手,周欣合肯定是排除了,一個孕婦怎麼可能把男人吊起來。”

“你可別忘了一個人辦不到的事兩個人可以辦到,他們不也是趁薜訪走,兩個人在樹裡偷情,也許是被薜訪回來撞見了,起了殺心。”

柯布把錢扔過去:“我就賭楚浩宇是兇手了,一聽這個名字就像是變態的兇手。”

“請不要把個人偏見帶入其中。”

“我也是有我的道理,楚浩宇大熱天穿長袖這件事就很可疑了,是怕看到胰島素注射的針孔嗎?”

“我賭公誅,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從來沒有使用過右手,不管是拍周欣合的肩膀還是憤怒的拍桌子,都刻意使用左手卻把右手藏起來了。”

“樹林裡的女鬼也可能是周欣合吧,有講她掏出白色手絹。”

伴隨著火車行駛的轟隆聲,大家似乎討論的相當熱烈,各自下注後,張絡問在上鋪的支理:“支理,你猜猜兇手是誰?”

支理轉動著手裡的筆,看了看堆在那裡的錢,不緊不慢的開口:“那位第一個發現薜訪屍體的人。”

“為什麼??”眾人幾乎異口同聲,蘇幼言翻了一頁書,看她的表情好像也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散播樹林裡有鬼魂的謠言,讓大家不敢接近樹林,前兩次殺人都是白天被發現屍體,而薜訪的屍體卻是晚上就立刻被發現了,說明出現了特殊情況,也許是聽到另外幾位村民的聲音,來不急逃走只能將計就計。他曾經說過因為著急回家路過樹林,看到屍體,而且臉被打成那樣嚇了一跳,在晚上視線如此漆黑的情況下,他身上也沒有手電筒這種東西,就算發現了倒吊在樹林裡的屍體,又怎麼可能看清被打得面無全非的臉,胰島素通常都針對糖尿病患者,而糖尿病患者症狀為多尿、煩渴、多飲、多食,消瘦等表現,他在派出所不停喝水以及去飯館吃東西就更可疑了。再者因為毆打別人存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關係,還有吊起屍體的麻繩肯定會勒到手,他手上沒有傷痕就說明一定是戴了手套,當時他肯定把手套藏在了樹林的某個地方而現場一直被封鎖,以防萬一被發現他只能告訴警察有白色的影子往右邊去了,那他肯定就把手套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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