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不可能是我放的。」我斬釘截鐵地說。
「也不是我阿。」張夢嘉還死不認帳。
「那你怎麼知道東西在哪裡?」我咬緊他拿著奶精和糖的手。
「直覺阿!那總監為什麼覺得是我放的?」張夢嘉一臉莫名奇妙,還繼續放糖和奶精到咖啡裡。
「直覺。」我想也不想地回答。
張夢嘉愣愣地看著我,眼神先是疑惑,再來是困惑,最後是頓悟。
「你以為我發神經嗎?張夢嘉!」我惱怒地一吼,他立刻縮起身子,看得我火氣更大。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距離……是距離感的問題。
我對張夢嘉的距離,和張夢嘉對我的距離,並不一致。
我們……應該是更親近的人。我有這種感覺。
「張夢嘉,過來。」我對張夢嘉招手,張夢嘉一臉狐疑地望著我,往前踏了一小步,我再招招手,他又往前一小步,我忍無可忍,吼道:「過來!」
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我的面前,還舉手行了一個軍禮。
在他手放下的同時,我二話不說雙手擁抱住他的身體。
對……我們曾經像這樣擁抱過。
這副身體,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曾經也屬於我。
我迫不及待地拉開張夢嘉的上衣,把手伸了進去。
「哇阿!」張夢嘉嚇得一聲大叫,連滾帶爬地遠離了我的身邊,躲在辦公桌後面的人體工學電腦椅後面,整個人縮在高高的椅背後,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動物似的充滿戒備地看著我。
「張夢嘉,過來。」我不悅地看著他,我才摸到一半,有那麼點感覺,他就落荒而逃,簡直是挑戰我的耐性。
「總監~你這樣是辦公室性騷擾阿!」張夢嘉顫抖著聲音提醒我。
「少來,你不是也沒少被打掃的歐巴桑捏屁股嗎?」我想到就更火大,話說完,張夢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總監,連這個你都知道?你該不會有裝監視器在公司裡吧?」張夢嘉說著,還抬頭四處張望監視器裝在哪裡?
「白痴阿?我要是裝了,你不就有證據告我性騷擾?」腦子裡都裝了什麼阿?這個傢伙。
「說不定你喜歡拍下來,回家欣賞阿~」張夢嘉說著,自己都發毛了起來。
我看他想往門口跑,就奔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腰,然後甩到牆壁上,再用身體壓上去,不讓他有機會逃脫。
「你少在那裡胡思亂想,也不要給我想逃跑!我只是想確定一些事情,你讓我做完了,我就放你回去工作。」我的心愈來愈焦躁,愈是接近張夢嘉的身體,我就感覺到我離答案愈來愈靠近,但那感覺就是這麼飄忽,若即若離的讓我快要發狂。
「等你做完了,我屁股哪坐得下去阿?還要我回去工作,真是壓榨人。總監,你要是想確定你是不是『那個』,美術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