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吉爾森跟喪屍不是一夥的?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白颯羽……“他什麼時候會醒?”我看向喪屍,儘量忽略他在我脖子上來回比劃的刀片。
“我怎麼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反正不會礙事啦……”
我抿了抿嘴唇,狠狠的瞪著他,發現跟這個人溝通很難保持淡定。
“樹懶,你說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喪屍看向吉爾森。
“當然是救血嬰,你……”
“對!你要救血嬰,我要見金。”喪屍打斷他的話:“那麼我們幹嘛還要帶上廢物,桀桀,直接帶上這個美人去見薩倫不就得了~”
“惡靈他是一個很好的戰力,怎麼會是廢物?”吉爾森繼續苦笑,走上前幾步想將我搶過來。
“哎哎,遠點……”喪屍拉著我後退了幾步:“你也是個笨蛋,你看不出來嗎,惡靈根本不想幫你嘛!要是我是惡靈,就敲暈了美人,立馬跑個無影無蹤~薩倫是誰?是好玩的嘛?一點都不!”
的確像白颯羽做的事……我撇撇嘴。
“那你要怎麼辦?”吉爾森猶豫了,看了我一眼,又快速的移開。
“桀桀,笨蛋!我們把他送給薩倫,等薩倫失去對血嬰的興趣,我們就行動啊~然後金和我們裡應外合,救你的小寶貝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啦!”
“你們對我可真有信心。”我冷笑著說:“吉爾森,你要知道,我想做的事情白颯羽也攔不住我,你們何必這樣……血嬰跟我頗有淵源,我不會放著他不管的。但是如果你們強行把我送給薩倫,白颯羽估計不會善罷甘休。”
吉爾森皺起眉頭:“陳緣說的有道理,我們不能丟著惡靈不管。”
“那更好!桀桀!惡靈現在屁都不是!等他加入了十二斷塔,再去騷擾薩倫,我們的行動更簡單啦!而且……到時候他還不得不與我們合作,桀桀,只有金才能幫他救人。”
“但是現在……”喪屍的聲音突然低沈了下來。月光灑入,照亮他空洞的眼:“你拿什麼威脅他?”
我感到渾身一冷,這個人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白痴。
吉爾森怔住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颯羽:“但是……”
“但是什麼嘛,你真麻煩~樹懶,別猶豫了!你知道,如果你不幫我,我自己救出金也不會是太大的問題。”喪屍的聲音有點冷,但是他的臉上卻依舊笑的非常的天真,空洞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麼,好吧!”吉爾森一咬牙,看向我:“緣,抱歉了……”
我一直沈默不語。這時突然的盯住吉爾森的眼睛:“吉爾森,我早知道這個會是你的選擇了。”
吉爾森僵了一下:“為什麼?”
“因為你會為了救出血嬰而不擇手段。”我故作輕鬆的說。
我看看地上的白颯羽,又要和你分開了……下回再見,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在什麼狀況之下。
不知道,我還有沒有那條命可以見到你。
我不僅苦笑一下。
“如果這回能成功,如果這回我能夠活著回來……我只是希望,以後不用再看見你。”
“是啊……不要再見到我了。”吉爾森恍惚了一下,垂下頭,緩緩的掏出了一把手術刀,向我走了過來。
這次喪屍沒有退了,靜靜的看著他的行動。
吉爾森走到我的身邊,舉起手術刀:“陳緣,我欠你的,一輩子也還不清。如果這次能成功,能夠救出血嬰……”說到這裡,他不僅有些顫抖:“包括我的性命……你想要什麼,我都賠給你。”
手術刀落了下來。
寒薄的刀鋒吻上了面板,一瞬間便奪去了我所有意識。
☆、第三十九章
性慾。
戰慄。
絕望。
這三個詞,是這個地獄的全部主題。位於貝斯特家族的地下,著廣闊無邊的空間分佈著軍火庫,防空裝置,還有,為數眾多的牢房。
這是我來到這裡的第二天。
我不知道吉爾森和喪屍怎麼將我獻給薩倫?貝斯特的。在不斷的昏迷和甦醒中過了幾天,等我真正醒來時,已經進了牢房,渾身未著寸縷。
雙手被鐐銬鎖在背後,我背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腦中回憶著喪屍告訴我有關金?貝斯特的資訊,不想看面前荒淫的一幕。
“桀桀,記住了。金?貝斯特,薩倫的哥哥,是你這次活著回來的關鍵……如果你還想見到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