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出來,你們也不好過。”他就是拿捏準了嶽向南也不能把這件事鬧大,所以有恃無恐。
“馬上滾出這裡,再也不要回來,不然我就是拼個魚死網破也無所謂。”嶽向南在他耳邊面無表情地說道,“再說對付你,我還用不著魚死網破。”
繆芬此時手被反綁著,嚇得瑟瑟發抖,“我們不敢了,只要你讓警察放了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再也不來了。”
嶽向南點點頭,也不知道跟警察說了什麼,才走過來跟他們說道,“你們先跟著警察出去,出了大門後他們就會放了你們。”
陳春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算我們這次倒黴,不過嶽大少也要小心,千萬別反被自己養的小孩咬了一口。”他是提醒嶽向南,陳湄是個倒黴的存在。
“不用你費心。”嶽向南一句話也不想跟他們多說,當即走向唐缺身邊,捏住陳湄的小手,果然發現他的手心冰涼一片,全是汗水。
“接下去你的人靠得住嗎?”唐缺目送著警察押送兩人離去,偏頭問身邊的人。
“過了今晚,他們就會發現他們的照片佈滿了網路,所有的人只要一看到他們的臉就會知道他們的人販子。”嶽向南不著痕跡地對剛剛的路人點頭,拿出手機示意唐缺看,“看,最新的新聞已經在傳播了。”
唐缺鬆了一口氣,把阿福軟軟嫩嫩的小手牽住,“終於把兩個瘟神送走了。”
“嗯。”嶽向南一手牽住陳湄,一手很自然地牽著唐缺的,“我們回家吧。”
等那兩個人回去之後還有一份大驚喜送給他們呢。
生病
“我看我們還是先逃吧;這裡也不安全。”繆芬扯扯丈夫的衣角;不安地拉低了帽子,生怕被路人認出來;“再說大師也不一定在家。”
陳春生卻不管不顧,一門心思認定了自己就是發財的命;徑直往樓上走;“你這個笨蛋,就算阿福丟了,只要大師隨便指點我們幾句,要發財還不是易如反掌。”
繆芬被他勾起心中所想;也就不說話了,他們的錢不多了;現在網上到處流傳著兩人的照片,甚至一些地方臺的新聞中也出現了,弄得他們不得不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生怕被路人認出來。
本來繆芬的意思是趕緊找個小地方躲起來,一邊打工掙錢一邊注意外面,等到事情平息了再作打算,陳春生卻不甘心,想要求大師再指點幾招圓他的發財夢,她也拗不過他,只能陪著他來到大師的住處,暗自祈禱大師還沒有搬家。
“請問大師在嗎?”陳春生敲了門,卻不見大師的蹤影,反而應門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頭髮剪成了平頭,看起來憨厚老實,“你好,我師父出門雲遊去了,說是要過幾年才回來呢。”
“你師父?”陳春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你難道是大師新收的徒弟?”
“是啊,師父說我有慧根。”年輕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黑色的眼睛更是眯得成了一條縫,“你們有什麼事嗎?”
“既然大師不在那就算了。”陳春生失望地轉過身,打算走人。
“等等。”年輕人卻伸手攔住他們,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你們之前是不是聽了我師父的話,做了逆天之事,現在又遭到反噬了?”
他的一連串術語搞的陳春生摸不著頭腦,但是聽起來又似乎是那麼一回事兒,“你的意思是……”
“你得罪神仙了。”年輕人鐵齒直斷,目光明亮,“恐怕就算我師父回來也救不了你了。”
陳春生一怔,隨即想到阿福和陳湄同時落地,一個是福星一個是黴星,難道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而自己得罪他們了?
“那怎麼辦?”繆芬想到自己的確這幾年都是黴運連連,立馬相信了,著急問道,“小師父,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年輕人遺憾地嘆口氣,“可惜你們找來的時間太晚了,現在已經沒有補救的辦法了,只能……”
“只能什麼?”陳春生本來就迷信,又被這麼一忽悠,原本的將信將疑也早就變成了深信不疑。
年輕人高深莫測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倒是繆芬率先反應過來,一把從錢包裡掏出一個紅包,塞進年輕人的手心裡,討好地笑笑,“小師父,本來是孝敬你師父的,現在既然你師父不在,只好請你笑納了。”紅包鼓鼓的,按照高度絕不少於三萬塊錢。
年輕人隨手將紅包丟在桌子上,“其實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你們最好離那對雙生子越遠越好,否則無論是他們哪一個,身上的氣運都會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