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巖小西邊笑邊說,“不是,我是笑你呆啊,你哥是老師,他叫我去我能不去嗎?我有什麼權利不去啊?他問問題是他的事,該怎麼回答他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可以不理他,因為他是你哥,我不能不理他,因為他是我老師啊。”
“還有啊,我也是剛剛知道他幹什麼來的,他就是你家老爺子安插在學校裡的眼線,專門盯著你跟我的,不管你不能不承認的是,你哥人蠻好的。”
巖小西前面的話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最後這一句又讓顧濤炸毛了!
顧濤黑著臉,“你怎麼看著誰都好啊!是不是長的好看的都是好人啊!”
巖小西無奈了,這丫真的是聽不懂人話。
她前後留了個心眼,說實在的,顧濤的嗓門兒還是挺大的,雖然老街附近在改建,施工的聲音很嘈雜,但還是要注意些。
“你丫別犯渾啊,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就當你是在吃醋了,你丫就是個醋瓶子!”
顧濤還來勁兒了。“我就是醋瓶子了怎麼著!”
哎呀,好賴話說不聽是不是,那這可是你自找的!
巖小西嘴角掠過一抹壞笑,她伸手抓住顧濤的書包帶子,往她跟前一拽,直接吻上了他的薄唇……
第二百零一章 痛快極了
巖小西嘴角掠過一抹壞笑,她伸手抓住顧濤的書包帶子,往她跟前一拽,直接吻上了他的薄唇。
顧濤身子募得一僵,錯愕地瞪大雙眼。
巖小西閉著雙眼,在唇與唇觸碰之時,她能聞到他身上一點淡淡的清香。
不知過了多久,巖小西感到顧濤的雙唇有些顫抖,連帶自己抓住他書包的那隻手也在輕微地顫動。
巖小西的唇離開半寸,又輕輕的在顧濤的薄唇上親了一下,似安撫,似不捨。
她往後退了一步,鬆開手,好整以暇的看著顧濤,見他還沒回過魂來,她嘴角一勾,對他說,“你丫是個醋瓶子,可我喜歡吃醋,你要是不嫌酸,就多攢些,好讓我一次喝個夠,啊?”
巖小西說完,留給顧濤一個狡黠的笑容就走了。
在走進單元樓後,巖小西的心跳忽然撲通撲通劇烈跳動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留下呆滯的顧濤先走的,她也沒料到自己的膽子居然這麼大,更不知道裝酷之後就是無盡的空虛。
她剛剛是親了顧濤了?她真的這麼做了?
巖小西撫上自己的唇,好像還殘留著顧濤唇上的溫度,很舒服,很讓人留戀。
瘋了瘋了!她真的瘋了!
剛剛那麼做的什麼時候沒感覺,就是痛快,特別是看到顧濤措不及防還有那一臉錯愕的樣子,她真覺得痛快極了!
或許在她骨子裡還是惦記著要‘報復’顧濤一下的,前世的他對她愛搭不理的,甚至都沒拿正眼瞧過她,那時的她表面無所謂,心裡真的難受得很,只有親身體會到,才能理解被自己最喜歡的人無視到極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前世顧濤是知道她的心意的,畢竟喜歡一個人從眼神中是可以看出來的,她表現得又是那麼明顯。
顧濤總是能很好的控制住她的情緒,在她先要放棄的時候給她一點希望,又在她看到曙光的時候將她摧毀。
這男人的劣根性,也是女人的劣根性。
男人會以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魅力,而女人遇到這樣的男人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是與眾不同的。
不過女人比男人要複雜一點的是,她們都或多或少的被控制/欲所操控,會天真的認為自己能控制住這型別的男人,因為他們極盡危險,也極盡挑戰和誘/惑,都說男人有徵服/欲,可女人的征服/欲也不小。
“小西啊,你回來了?怎麼不上去啊?”
一位大媽的突然闖入打亂了巖小西的情緒。
巖小西嚇了一跳,她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四樓的樓梯上發呆。
“阿、阿姨你好,你、買菜去啊。”
那位大媽提著菜籃子,笑呵呵的說,“是啊,晚些去,能買到不少便宜菜呢。”
藉著樓道內的燈光,那位大媽發現巖小西,“小西啊,你怎麼了,這臉怎麼這麼紅啊?”
“啊?紅、紅?”
巖小西下意識的摸了下自己的臉,“我、我剛剛是一口氣跑到四樓來的,氣憋的,那什麼,阿姨,我先上樓了。”
那位大媽看到巖小西說完就又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