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邊上的人都看著,我可不想被當成變態被抓起來啊!”
阿虛鼓起勇氣一把從後拉住春日雙手,解救了差點就想動用能力逃跑的結標。見春日雙手被捉住,結標飛快地把西裝外套穿好然後把釦子扣得死死地,這一串僅僅耗時三秒的高動作過後她還雙手抱胸肩膀都縮了起來,那模樣簡直就跟被變態色魔逼到牆角無路可退只能祈求上蒼的可憐少女一模一樣,讓阿虛一見就覺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抓著春日的雙手更是不肯松。
“嘁,變態有什麼不好?只不過因為跟別人某些方面的認知或者見解不同,就被認為變態的話,我倒是覺得乾脆更變態一點。一想到自己跟這世界上剩下七十億人都一樣,就覺得這世界實在太無聊太沒趣了。”
類似的理論阿虛很久之前就聽春日說過,貌似這也是導致她變成現在這樣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熊孩子的根本原因。可這次說出口的語氣感覺卻跟那時截然不同,當時春日的落寞與孤獨讓阿虛無言以對,至於現在嘛……
“別以為用那些聽起來很有道理的話就能糊弄過去!確實這世界上有因為誤解而被認為變態的人,但你現在做這種事絕對是因為你本質就是個變態,只有這點我可以相當肯定!”
其實阿虛還想說他知道春日這麼做是因為內心潛藏的羨慕嫉妒無法排遣。儘管阿虛是個絕不偏科、各科成績都相當一般的普通學生,對歷史方面並無擅長,可他倒是深知總說實話的人命大多不長的道理,前人教訓即便有些可能偏頗,但涉及到自身生命的存續,阿虛覺得還是有必要更謹小慎微一些。於是即便嘴憋得癢癢得挺難受,他也還是沒把不該說的話宣之於口。在春日面前逞一時口快,那可真是嫌自己命太長活太久膩了!
“算了。”
大概也知道有點理虧,春日在局面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很少胡攪蠻纏,反而相當懂見好就收的道理。由此可見,她自認自己是團長不二人選,倒也多少有那麼一些道理,是個賢人。
“那,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好不容易逃離虎爪,結標自然不會傻呵呵地還在剛才的問題上糾纏。況且經春日那麼一鬧,周圍的路人甚至遠處廣場上休息的遊客都有些時不時地朝這邊張望,弄得她相當不自在渾身難受,雙手雙腳都不知該擺什麼姿勢才好。結標不由得想起學園祭時在舞臺上生的那些事兒,春日隨便嚷嚷兩嗓子的水平居然能跟那個臭屁小女孩的魔法相比,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像個笨蛋一樣迢迢萬里轉學到這兒來加入她那魔窟啊!
結標欲哭無淚,卻也不敢輕易讓春日看出端倪,否則誰知道她是會落井下石還是……雖說這不靠譜的團長大人在團員低落的時候多少也還有點樣子啦,才不是承認她也有好的地方呢!
“這麼著急?不再多休息一會兒……嗎?”
話還沒說完就讓結標趁著春日看不見狠狠瞪了一眼,阿虛這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
七三二 美色間諜什麼的,性別真的沒搞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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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放在以前,這種被人矚目的氣氛他肯定也跟結標一樣不自在,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再把口堵上。或許是跟春日一起呆的時間一長,各種羞恥pLay無論看過還是經歷過的都太多,阿虛都沒現自己變得比以前遲鈍了多少。
“接下來?去那邊!”
幸虧春日習慣了把阿虛的多數言論尤其是涉及到‘要求’、‘請求’與‘建議’的統統當做耳邊風——這麼說是不是有點殘忍有點可悲?我們的‘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同學’。
“那邊?那邊有什麼有趣的活動嗎?”
周圍人太多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地勢還比較低,除了廣場高臺上坐了一圈圈跟野餐一樣享用遲來午餐的學生與遊客外,阿虛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道。”
春日回答得相當乾脆果斷,以至於別人都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她並非說出了什麼期待已久早就等不及去看去玩的地方,而是‘不知道’。
“你難道是隨便亂指的?”
答對了,春日微笑著頷,阿虛卻不覺得這種時候用上莫測高深的表情動作就能讓人忘掉那句‘不知道’。不過春日總說sos團是個民主的社團,這話儘管聽聽就好,起碼她倒是一般也會稍微解釋一下自己每次搗亂的動機。當然,解釋道大家都明白直至統統被她說服為止的精神,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