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了似地男人,則把作為‘辦公室’的最後一點認真個敲得粉碎。
“你們那邊沒現情況?”
自己在外奔波了整整一個小時,而且還是犧牲了女性寶貴睡眠的一個小時,回來見到整個行動的起者悠閒地躺在沙上享受,按理說換了誰都該是滿腹的怨念。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但拖著過了習慣睡眠時間受到生物鐘摧殘的身子,遠坂家的大小姐沒有表露出絲毫的不快。
二中的學生會長是個從來不會生氣的和善老好人嗎?把這個問題寫到紙條上分給二中的學生,然後採取嚴格的不記名方式回收,估計選擇否的答卷佔據百分之九十以上。
事實上沒人會把脾氣特別好這一點列入學生會長的考察要求。就算是天天嚷著反對暴政的和平派,一旦讓他們坐上了那個位子,也會不自覺地傾向嚴厲。
凜的脾氣絕對說不上好,可她現在卻沒有脾氣的心思。
人總是會想辦法掩飾自己的失誤。即使很可能早就被別人現了,依然會孜孜不倦地用各種新的錯誤來埋藏舊的那個。就像正在裝模作樣和留守辦公室的初春飾利還有茶茶丸打招呼的凜一樣。
他到底想幹什麼。這個疑問在萊維帶著伊芙離開不久後,凜就找到的答案。身為魔術世家的繼承人,從小就以聖盃戰爭最目標的天才少女,竟然連英靈的最基本東西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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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五 八雲家的時間
英靈是以聖盃能力得以再現,聖盃戰爭結束後正常情況下將會消失!直到凜現輝夜和鈴仙體內魔力流失,她才想起了這個!
當時的她是多麼傷心多麼難過,這些都沒必要再提。想必她這輩子都會不告訴別人,輝夜和鈴仙也沒那麼多嘴,至於那兩位能力少女——一察覺到氣氛不對,黑子就拉著反應慢半拍的美琴跑了。同性戀者大多心細敏感,從白井黑子這就能得到證實。
結果嘛,自然跟萊維那邊一樣。好在沒有生凜所知的‘正常情況’,否則跟在她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兩位,難道是幽靈麼。既然結果沒出什麼事,凜當然不想讓萊維知道她的失誤。沒了底氣,自然該的脾氣就不出來了。
“沒有,完全沒有。你們那邊也是一樣麼。”
萊維擺擺手,從沙上坐起來,過程中他的臉一直朝著頭上戴花環的初春飾利,貌似注意著電腦螢幕上的監控畫面,實際他的心思跟凜一樣,在隱藏自己的尷尬,兩個犯錯的人都以為對方沒有犯錯。誤會,真是一種有趣的東西。
“根本是浪費時間嘛,說是找什麼英靈魔術師的,結果連小混混都沒碰到一個,治安簡直好得出奇!”
從桌子上拿起一包薯片,美琴好像是把做白工的不滿都洩在薯片上,啪的一聲扯開包裝袋。不過看她的樣子,怎麼都像是因為沒打成架而失望呢。跟在她身後的黑子,在這一瞬間與萊維達成了思想上的共識。
“初春,監視器有沒有拍到異常現象?”
“沒有哦,到處都很平靜呢。”
留在支部做後備支援的初春,一開始還和黑子她們一樣緊張,忐忑地等待著大事生。可最後直到眾人6續回來了,她也沒從監視器上看到任何異常現象。
主要原因自然是strange核心區域的監視器都被人事先破壞掉。不過估計縱使有完好的,也沒哪臺機器的強度能夠頂住萊維等人的戰鬥。見識過現場的黑子當然清楚,她對初春的詢問,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一開始就沒抱以期待。
“都回家吧,呆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
萊維回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茶茶丸。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作繭自縛’吧?要不是自己特意找鈴音給茶茶丸換上民用的簡易雷達,直接讓她來個廣域掃描,就足以代替那堆變成廢品的監視器了。
反正聖盃戰爭已經結束,儘管其他英靈或許也和伊芙同樣留在現實世界。但失去了聖盃這個誘餌,誰會無聊地來找自己打架呢?1ancer和rider,看上去都不是武痴瘋子一類嘛,萊維樂觀地想著。
跟黑子、美琴還有初次見面的戴花小女孩道別後,住在小屋中的幾名房客,一同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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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嗚!嗚!”
沒有半點光亮的室內,一個被看不見的繩索緊緊綁住的生物,在上好木材做成的地板上,像只可憐的蟲子般拼命蠕動。
仔細一看這個不斷掙扎的可悲生物旁邊,還有一個同樣無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