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雞皮疙瘩早就密密麻麻的了。
“別說話,抱著你的娃娃。”思遠倒是一點沒客氣,說話的時候毫無溫柔:“不要動不要胡思亂想,就想著剛才的場景。”
剛才的場景……寧清影頓時就紅了臉,她雖是個明星,但被老寧監管的那叫一個嚴嚴實實,經紀人是老寧的老秘書、經紀公司也是老寧專門出錢為她開的,哪怕是屋裡的保鏢和傭人都是老寧安排進去的,每天的日程安排都得嚴格上報,不但如此,她每天去了哪裡和什麼人有過接觸,第二天就會有一份完整的分析報告放在老寧桌上。
有一次她因為去參加閨蜜的party徹夜不歸,第二天老寧就親自過來逮住她關了整整一個禮拜禁閉。
說來也奇怪。這個天王老子面前都敢撒潑的大小姐偏偏對自己的大伯俯帖耳,在他面前乖的像只小雞。
至於寧清遠嘛,那姐姐天生**且能力極強,等閒小赤佬根本沒法近身,所以老寧也是頭疼的很,大女兒擺明了一副內有惡犬生人勿進的樣子嫁不出去,這小“女兒”又是整天一副快來吃我我很好吃的表情招蜂引蝶,這讓這老頭有時候真的是想把倆丫頭揉一塊回爐重造,弄倆正常一點的出來,他死也瞑目了。
所以在這種環境下。讓寧清影去想剛才那種有些不堪入目的事。她還真的一時半會做不到,特別是面前還站著一個對她來說還挺陌生的男人。
“就知道你不行。”
思遠嘆了口氣,忍痛咬破拇指,把血跡按在她的眉心處。嘴裡還不停念著奇奇怪怪的語言。
“呀。好惡心啊。你幹什麼啊!”
她的小性子並沒有得到回答,反而被思遠很用力的拍了一下腦袋。這一下之後,說來也是奇怪。原本清醒無比的自己居然開始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睛不自覺的盯上了左右搖晃的篝火堆。
恍惚間,她彷彿置身於一個春光明媚的大草原上,暖風和煦、陽光燦爛,她驚奇的看著四周,現左右上下除了鳥兒的叫聲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生物出沒的跡象,加上溫暖的陽光和柔軟的草地,本身因為驚嚇就有些疲憊的她索性就躺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正當她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涼,連忙睜眼一看,現之前夢裡出現的那個男人又來到了她的身邊,她的睡袍已經被攤向兩邊,凝脂煙玉的肌膚裸露在陽光之下,閃爍著健康的光澤。
那個人正埋在她**之間,溫軟的舌頭順著深深的事業線一路向下,最終停留在了肚臍眼周圍。
強烈的刺激讓寧清影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抓住了兩邊的草地,雖然心裡多少還有些害怕,但在這種無與倫比的感官刺激之下,她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任由那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脫下她最後的防禦。
“就是現在啦!”
突然,天空中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呼喊,接著她眼睛一花,意識瞬間迴歸現實,就見周圍仍然漆黑一片,除了篝火在噼啪作響和蹲在地上的思遠之外,哪裡還有什麼草原、陽光和那條靈巧的舌頭。
“你叫的太響了……要是再晚兩分鐘,估計有人得報警。”
思遠站起身,他手上似乎拎著一個什麼東西,不過從寧清影的角度看過去,只有一團不斷變形的黑霧。
“好把衣服穿上了。”
寧清影一愣,低頭看去,現自己的衣服居然被解了開來,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袒胸露乳坐在一個年輕男性的面前,不但如此……她還現自己的內褲上就像尿了褲子一樣,溼了一大塊,被夜風一吹黏黏的涼涼的。
“你……你對我幹了什麼!”
“喂,你有沒有搞錯,你自己脫的個精光你還問我對你做了什麼?”思遠也是哭笑不得,但並沒有過多廢話,拎著那團黑霧就走到了篝火旁邊,扭頭看著一臉像被強暴了似的寧清影:“想不想看看跟你親熱的玩意長什麼樣?”
顯然寧清影並沒有搭理思遠的意思,只是坐在破石頭上顧影自憐,不過思遠也沒搭理她,只是一屁股坐在火堆旁邊,強按著那團黑漆漆的玩意硬往一個隨手撿的可樂瓶裡塞。
說來那玩意也可憐,按照正常的流程,被抓著也就被抓著了,腦袋掉了也就碗口一個疤,可抓著了怎麼著不得弄個法器啊,就算沒有什麼祖傳的紫金缽啊、玉葫蘆啊、耶穌聖盃啊,好歹也有個正兒八經的東西吧,比如廟裡的香爐、法院的筆筒這一類的東西啊。這尼瑪,起手就一可樂瓶子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也太傷鬼自尊了。好吧,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用可樂瓶子也就用可樂瓶子吧,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