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壓制那突然狂的少女,她的身體開始灼熱,開始展現出強烈的進攻性,不過思遠只把一張報紙壓在她身上就讓她無法掙脫,那些高中生小混混一個個蜷縮在角落裡,有幾個膽子小的已經泣不成聲。
“不要擔心。”思遠安慰道:“看來有人在召喚她,你們今天的事就當成沒看見,懂我說的嗎?”
那些孩子麼,當然是忙不迭的點頭,接著思遠開始吩咐:“去幾個人,把這裡圍上,最好別讓人看到裡頭生什麼。”
為的大姐大自告奮勇,她先是把雅座的簾子拉了下來,然後又叫了幾個小弟守在外頭不讓別人過來。
看到差不多了,思遠點點頭:“你們幾個和她有過接觸的,千萬不要怕,我會幫你們的。”
那些被嚇壞的高中生看到沙上不停抽搐雙眼赤紅的女孩,早就已經沒了自主思考的能力,自然是思遠說什麼就算什麼,根本沒有異議。
接著,思遠走到那個被報紙壓著的女孩身邊,用手機照著仔細探查了起來。甚至湊近她的鼻子去嗅她的鼻息,現她的鼻息中微微有腐屍的味道,如果再不解決,恐怕就算把她身上的蠱毒拔出都救不回她的小命了,再加上時間緊迫,也來不及把她帶去什麼僻靜的地方了。反正在這種酒吧裡,亂交配的人到處都是,其實也不太會被人注意。
所以思遠拿開蓋在她身上化作報紙的萬靈卡,可一拿開這東西,那女孩頓時暴跳了起來,衝著思遠就咬了下去。
思遠不閃不避,任由這個女孩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接著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騰出另外一隻手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女孩身上的衣裳脫了個乾淨。
“點一杯最高度數的酒。”思遠從口袋裡胡亂摸出五百塊錢:“要快。”
其中一個高中生拿著錢風一般的衝了出去,不出一分鐘他就狂奔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杯用來調製雞尾酒的烈酒。
思遠深呼吸一口:“後頭的事,你們看了千萬別怕,聽見沒有?不要大驚小怪。”
雖說是所有人都點頭了。但仍是被思遠的話嚇得面色蒼白,一個個抱著膝蓋渾身顫抖的看著思遠下一步的動作。
接著,思遠一隻手按在那女孩的眉心。這根手指頭就好像壓住孫猴子的五指山一樣,縱使狂躁的女孩力大無比卻無論怎樣都沒辦法掙脫掉這根手指頭。
把她重新按在沙上之後,思遠另外一隻手整個浸泡在了那杯和酒精沒區別的烈酒之中,然後他抬起溼漉漉的手在黑暗中找到了女孩肚臍的位置,最後讓在場的人目瞪口呆的事生了,一個成年男子的手就這樣一點點的從肚臍眼中伸入了一個還不到一米六的女孩的腹腔之中。
思遠現在其實也很緊張,這就和山雨做菜一樣。如果真是真刀真槍打一場還沒什麼問題,可這種極精細容不得一絲差錯的事反而會格外讓人疲勞,思遠的手一邊要在她腹腔之中尋找那隻母蟲一邊還得小心翼翼避開臟器上極敏感的血管和粘膜。這種難度絕對不亞於一場高難度的外科手術。
突然!他的手觸碰到了一個炙熱的會蠕動的東西,他心頭一喜,連忙用三根指頭像抓黃鱔一樣死死卡主這隻蟲子的頭部,接著慢慢的一點點的抽回手臂。
很快。他的手全部從那女孩的腹腔之中抽了出來。手掌則夾著一直黑色還沒有完全成型的猙獰蟲子,在這蟲子的尾端還有一根像臍帶一樣的東西連在那女孩的肚臍之上。
“過來幫忙。”思遠扭頭看著一個看上去還算大膽的男生:“身上有指甲剪沒?剪掉這跟線!”
思遠知道,這根線只能剪斷,絕對不能硬扯,如果硬扯的話……那可是會把肚子裡的五臟六腑全給扯出來的,那這姑娘基本上也就活不成了。
那個男生顫顫巍巍的上前,半跪在思遠面前,一邊用打火機照著亮一邊哆嗦著手剪向了那根異樣的“臍帶”。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所以在場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就連思遠也是鬆下了心。他把手中還在蠕動的黑色幼蟲扔進酒中泡著,然後扶起那個已經昏厥的女孩,在她的脊椎上來回推拿了幾下。
“讓開一點。”
他話音剛落,女孩哇的一聲就嘔吐了出來,她的嘔吐物里居然全是失去生命的細小線一樣的蟲子。再檢查她的脖子時,那個傷口雖然還有,但裡頭密密麻麻的結締組織卻已是消失不見,這就代表她身體裡的蟲子已經被驅了個乾淨,也許未來幾年會虛弱一些,但至少生命沒問題了。
“大神……我們……我們幾個呢?”
那幾個觸碰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