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與經濟掩面而泣》的文章,指控央視新大樓是一座“邪(斜)門”。尤其鄭先生在另一篇《反科學、反經濟、反文化的建築是前嗎?》文章中,很早就敏銳地揭出央視新大樓含有男女生殖器的“不良寓意”:“他(磯崎新)竭力推薦的庫哈斯方案,是不是一對生殖器象徵?那倒t形樓(這次燒壞的輔樓),是否指天,還帶有陰囊?”這個磯崎新是日本建築師,本來就是以搞“生殖器建築”而知名,“情慾主義是滲透在磯崎新隱喻中的一項常見因素。”這位“生殖器建築”的“大師”,是有關方面請來的央視新大樓設計方案的五位評委之一,也正因為他的鼎力推薦而最終定標。…;
河清先生曾跟中央美術學院設計學院院長王敏教授談起過庫哈斯在新書《nett》的拼圖,他怎麼也不能相信,認定是網路上的惡搞,因為現在電腦拼圖非常方便。後來他在美國買到了此書,告河清,書中真有這些影象。河清也將這些圖片轉給了中國美術學院許江院長,他富於勇氣,曾在一次全國人大的會議上質詢過央視一位副臺長。該副臺長答曰:庫哈斯沒有這樣的意思……
不過,等央視新大樓花費上百億人民幣建成後,再說什麼都晚了,留著難堪,扒掉可惜,所以,只能來個死不認賬,表示庫哈斯設計之初“沒有這樣的意思”,而現在有了這樣的意思,就是公眾的集體臆想了。
歸根結底,當初這套“設計方案”之所以中標,其根源還在於崇洋媚外的民族心理上。
崇洋媚外早已經在國內成為普遍現象,甚至已經深入到許多國民的骨髓之中,以至於許多人已經不知不覺中失去了作為一個國家的國民的自尊。
崇洋媚外的本質和根源其實是崇名媚利,急功近利。這在經濟建設方面表現得最為清楚。招商引資本來是非常正確的展經濟的措施,但是,這麼多年裡,大批大批的領導把招商引資當成展經濟的靈丹妙藥,給外商提供比本土企業更優惠的政策,而完全忽略了展的根本應當是立足自我!視招商引資如展經濟的救命稻草,其實無非是因為招商引資來錢最快,能最快地提升政績,而有了政績,領導們自然也就更容易加官進爵、飛黃騰達了!官員普遍如此執政,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地就在全民中形成了一種無意識的認識:展靠洋人,來錢靠富人!於是崇洋、崇富的心理日益根深蒂固!
與崇洋相伴的必然是民族自卑和文化自卑,而民族自卑和文化自卑又會反過來形成一種自我束縛、自我壓制的力量,使本土人才和本土文化無可選擇地走向萎縮。
一個國家要長期持續、穩定地展,毫無疑問,根本是要掘、培養、提升本土人才。所以,先要有自信。其實人跟人有多大差別?能力的差別往往就是自信的差別!有了自信,有了實踐的機會,能力也就自然而然地出來了。雖然,目前咱們中國的建築設計領域還缺少世界性的大師,但是,總是依賴別人畢竟不是長久之計,總是靠別人走路,自己的腿就會慢慢萎縮。一個沒有自己的人才的國家,成為別人附庸的時間也就不會太久了。
庫哈斯說他的設計是生殖器崇拜玩笑,其實還是對他的僱主留情面了,而我們中間的某些極端哈洋族,竟然還順著庫哈斯的這個說法振振有詞起來:“表現生殖器崇拜的藝術多的是,中國人就是太土了,連個藝術都欣賞不了!”這裡需要清楚的是:原始人有生殖器崇拜,現代人是否也有?意識還不完全的原始人可以光著身子在大庭廣眾下逗弄自己的生殖器,現代人是否也可以?所以,庫哈斯所謂的“生殖器崇拜”,不過是為這個玩笑所包含的赤裸裸的羞辱含義穿了一件“皇帝的新衣”而已!
陳鋒現在做為中華文化的一個代表人物,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振奮了國人的自信心,但根植於整個民族的劣根性,便不是一下子就能糾正的,陳鋒他雖然現在在國內影響甚大,但還不至於能起到救世主一般的作用,能馬上將整個民族的思想和心理徹底的改正過來。
不過,因為提前知道這段歷史,知道很可能在今年庫哈斯的這個“設計方案”會被透過,陳鋒覺得自己還是有義務儘可能的阻止此事的,這不僅僅是為了國人,也是為了自己,若是他不阻止,按照歷史的慣性展,讓央視的“大褲衩”再現人世,高高而怪異、赤裸而的矗立在都繁華地帶的蒼穹,這對陳鋒這個中國人來說也是一種莫大的羞辱,以前不知道這兩座大廈隱含的喻義也就罷了,但知道了,再容許這樣的事情生,那就實在是愧為一箇中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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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93章 藝術人生
陳鋒一路上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