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看出了陳鋒的神色,只好委委屈屈答應了一聲,向著林外急步而去。
她剛好跟劉輝和羅強打了個照面,不過雙方微微驚詫過後,都沒有在意,彼此擦肩而過。
劉輝和羅強很快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三個人,劉輝微微皺眉問道:“小鋒,這是怎麼回事?”
陳鋒苦笑一聲。解釋道:“紅顏之禍。剛剛出去的那個女生你們也見到了,上個星期,地上這位公子哥在女生宿舍樓喜愛糾纏那個女生,還非常粗暴的抓著她的手,讓她做他的女朋友,要不然不放手。我當時跟紅葉路過,就見義勇為了一次,而這傢伙出言不遜,就他的手腕給弄脫臼了,誰知這傢伙今天就直接帶著兩個帶槍的傢伙來找我算賬了,還劫持了剛才那個女生。逼我就範,想要我的一隻手,穿褲襠,跪地上叫他爺爺,若不然他還想把我和那女生弄暈拍裸照,再逼迫那個女生告我,想把我弄進牢房裡吃飯。我實在是忍不住就出手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通。”
對劉輝和羅強兩人陳鋒實在是不得不這麼詳細解釋,因為兩人跟他的師父黃永關係不是一般的鐵,而黃永以前一再的叮囑陳鋒不能對凡人動用武力,尤其是使用卸骨術這種有傷人和的格鬥技巧。陳鋒一直對黃永心裡存有敬畏之心,實在是不想被他訓。所以,為了這裡的情況被劉輝和羅強誤會,傳到黃永的耳裡,陳鋒只能對兩人好好的解釋一番。…;
羅強率先說道:“原來這樣,那這三個實在是罪有應得。”
劉輝卻是想的比較多一點,連忙問道:“你剛才說他們手裡有槍,你知道這個公子哥的底細嗎?”。
“他剛才說了,他的二叔是省委常委,具體哪位還不知道,不過,我現在馬上問問他們。”陳鋒很隨意的說道。
兩人一聽地上這豬頭似的傢伙二叔居然是省委常委,稍稍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也是在情理之中,要不然他們手裡怎麼可能有槍。
這時候,剛才那第二個被陳鋒一腳踢飛又被陳鋒弄暈過去的大漢清醒過來了,掙扎著支起身,狠狠的瞪著陳鋒說道:“你死定了,居然敢襲警!”
陳鋒三人聽得一呆,互視了一眼後,陳鋒便問道:“你是警察?”
這大漢還以為陳鋒怕了,當即便冷笑道:“小子,知道怕了?我們兩個都是這一片派出所的民警。按照國家法律,襲警可是重罪,判你個三年五載很正常。你身手再好,但能好的過政府,好的過我們國家機器。你趁早和你的兩個同伴,送我們去醫院,爭取寬大處理。”
陳鋒聽到這名人民警察居然說出這番正義凜然的話不由的有些“肅然起敬”了,這他還真是,你跟他講法律,他跟你耍流氓,你跟他耍流氓,他跟你講法律,什麼都是他們這些穿這官皮的人有理。
“你,你也配當警察,剛剛你們手裡可是綁著個無辜少女,知法犯法,助紂為虐,為虎作倀的一群王八蛋。”陳鋒狠狠罵完後,便對著劉輝和羅強說道,“給我狠狠揍他。”
劉輝和羅強兩人剛剛雖然驚詫於對方的身份,但想到陳鋒之前說的話,對這警察當然沒好印象,再說兩人也知道陳鋒的家世,連省委常委都不鳥,更何況兩個小警察?當下便不由分說上前就要揍人。
“你們可要想好了,我可是警察!襲警是重罪!”這名警察大漢色厲內荏的大叫道。見到劉輝和羅強毫不停歇的走過來,當下這位英勇的人民警察,立馬就改變了腔調,求饒道:“三位大哥,我這次是替人辦事,身不由己,只是小嘍囉,冤有頭債有主啊。”
劉輝和羅強兩人一聽他這話好笑的同時,都是不由心裡鄙夷,心想就這樣的素質還當警察?見陳鋒沒有讓他們住手的意思,兩人當即也不手軟,上前噼裡啪啦的就直接開揍了,兩人打人和殺人可都是專業人士,考慮到這位人民警察已經受傷,兩人也沒有下重手,但即便如此也是打得這名警察鬼哭狼嚎的。
“好了,停手吧。”陳鋒終於喊停。然後,也走到這位人民警察面前,俯視道:“你現在乖乖告訴我,這李一帆家裡到底是什麼底細?”
這位人民警察被揍得痛苦不堪,他也是打人的專業人士,自己切身體會一下就知道這揍自己的人比自己還專業,好漢當然不吃眼前虧,一聽陳鋒這麼說,就連忙招供了:“好好好!我說。這李一帆他父親是省委常委副省長李國榮,分管公安、司法這一塊的,剛好跟我們認識,所以他今天叫我們來幫忙,我們不得不來。”
“李國榮?”陳鋒回憶了一下,腦中的資料庫,沒有這號人物,這也難怪,他的頭腦又不是百度,不過,倒也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