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四女的呼喚,直接就衝出了門去。
以最快的度趕到省委一號樓,然後在書房見到正陰沉著臉的舅舅。
“把門關上,坐下。”呂尚平直接以命令的語氣向著張良玉說道。
張良玉連忙將聽話的將門關上,讓後中規中矩的在呂尚平書桌前的那木椅子上坐下。…;
“舅舅,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何這麼生氣。”張良玉一臉無辜的說道,“難道……網上又有人在造謠誣陷我?”
“哼,你還說不知道。這不被你一說就說中了?”呂尚平沒好氣的說道。
“啊!”張良玉當然沒想到自己一說就說中了,而且還是晚上有人在造謠誣陷自己,一時不由有些傻眼,“舅舅,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幾天真的是安分守己的很,沒招誰惹誰啊?”他說歸這麼說,但實際上卻是想到了自己昨天好像得罪那個陳風了,只是對方不過一個外地人,老家在東北,在東海省城當家教,能有多大的背景?不過,說不定還真的是這個傢伙氣氛自己搶他的女朋友,在網上對自己進行造謠生事,惡意攻擊。
“這不是招誰惹誰的事,我問你為何要做出這件事來,你還要臉不要臉,若是你姥爺知道後,你知不知道他會多生氣?啊?”呂尚平用手敲著桌子說道。
張良玉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他再怎麼畜牲,但心裡面對他的外公也就是姥爺打小崇拜非常,而且這兩年他姥爺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怎麼好,這真要把他氣出個三長兩短,他自然也會感到自責和難過。
“舅舅,他們在網上又怎麼造我的謠?誣陷我了?”張良玉心情有些沉重的問道。
“你還有臉問我?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呂尚平怒其不爭的說道。
“舅舅,我真的不知道。”張良玉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我……我這幾天一直都在學校裡,我想不出,有什麼事又被人抓到把柄了。”
呂尚平勉強忍住怒氣,問道:“那我問你,昨天中午你哪兒,幹什麼去了?”
張良玉一聽心下不由打了個激靈,昨天中午他先是到蘇語洛的家送花,然後跟那個陳風“聊”了一會兒,再然後就回到宿舍嗑藥了。給蘇語洛送花,以及去跟陳風“聊天”,顯然不會鬧出什麼醜聞,也不會讓舅舅這麼生氣,難道是自己在宿舍裡嗑藥本人偷拍了?張良玉想到這個可能,心裡面自然是開始器七上八下起來。
雖然現今的社會嗑藥的人為數不少,尤其在年輕人當中嗑藥可是一大時尚和潮流,更是很多人都是自欺欺人的認為小藥丸不是毒品,吃了也不會上癮。但嗑藥的事情,實在是上不得檯面,尤其他這樣的官二代,若是嗑藥被人曝光後,實實在在是不小的醜聞,尤其是自己的姥爺是個老頑固老傳統,知道這種事情,非得要氣出病來不可。
見到外甥沉默下來,一時說不出話,呂尚平不由冷哼道:“你現在想起來了吧,你乾的好事,你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
張良玉當即便故作一臉愧疚的低下了頭去,但心裡面卻是對自己嗑藥被偷拍一事憤恨不已,心裡誓一定要找出幕後的元兇來。
“說啊,我實在想不通,你怎麼會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憑你的條件你還找不到女朋友嗎?或者你只是想出風頭?但你也不要跑到延安路上去出這麼大風頭啊,你做出這種丟人的事來,你知不知道會讓我們全家蒙羞。你都已經二十四歲了,你怎麼還這麼不穩重呢?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張良玉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呂尚平當然是非常的生氣的,但同時更多的還是痛心,他們家本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他家裡排行是最小的,大哥呂元平死得早,只留下來一個女兒,而他也是如此,知道三十幾歲了才生了一個女兒,反而他的姐姐生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這個兒子當然就是張良玉,所以,他們呂家對張良玉這個下一代唯一的男丁是非常的看重的,呂尚平對他也是從小寄予了很高的厚望,只可惜張良玉聰明歸聰明,但一直卻是沒有將聰明才智用到正道上來,小學的時候還算是好沒有怎麼亂來,但到了初中的時候,尤其是從初三開始,他就不停的給家裡找麻煩了,打架、早戀、仗勢欺人,更過分的一次是帶人毆打學校的一名任課老師,完全是個問題少年,尤其是在京城裡交了幾個狐朋狗黨之後就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到處惹事賽生非,特別是去年的時候跟一群狐朋狗黨在鬧市飆車,當場撞飛了一個大學生,使得對方當場死亡,這件事雖然在家族勢力的壓制下沒有上報,但在京城裡還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氣得家裡的老爺子就要送這不肖的子孫去公安局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