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大勇只帶了兩名保鏢先回秀州去了。陳鋒和紅葉少了這位長輩的羈絆,過起了難得的“兩人世界”,要不是兩人的身旁還跟著八位保鏢,倒是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因為公公的離開,紅葉總算是又同意了兩人晚上同宿的要求,其結果自然是讓紅葉又高興又害怕,因為陳鋒基本每天都要兩三射,有時更是一夜五次郎,折騰的紅葉不輕,也虧了她平時也是在陳鋒的身體力行下,很注意健身,是班裡的運動健將,才能堪堪承受的陳鋒的索求。好在兩天後,每月的例假來了,紅葉不由鬆了一口氣,而陳鋒卻是隻能唉聲嘆氣。
麥向東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成功“協助警方”讓廖忠等人說出了指使人,果然就是郭德強。而麥向東當即按照陳鋒的指示,正式向香港法院提起控訴,控告郭德強誹謗、詆譭、誣陷他的委託6籍男子陳大勇,對他個人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對他的心理更是造成了極大的不安和困擾,以至於讓他損失了一筆數目非常客觀的經濟合同,於是理所當然的附帶民事索賠5億港元的精神損失費。
除了麥向東提出的民事控訴外,香港檢方也是第一時間起訴郭德強,控告他妨礙司法公正,並向法院申請逮捕令對郭德強進行批捕。
兩天前,廖忠等人沒了音訊後,郭德強心中就開始隱隱有些不安了。但他顯然不會料到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就像陳大勇猜測地那樣,他當時讓廖忠等人去找陳大勇的麻煩,不過是為了拘禁他二十四小時給自己出口惡氣罷了,倒也沒有狠到要冤枉他讓他坐牢的地步。
但是,現在報應來得也太快了一點,僅僅時隔了兩天,他就被要以妨礙司法公正罪、賄賂罪、誹謗罪、誣陷罪四項罪名一同起訴。當時。香港警方找到他,並正式向他出示逮捕令的時候。他當場就矇住了,之後清醒過來大喊大叫自己冤枉的時候,被幾個警察很不客氣的牢牢按在辦公桌上,戴上了手銬。
郭南豪得到訊息,急急忙忙的帶著律師感到警局地時候,郭德強整個人都萎了。他儘管對法律不是很精通,但他知道。自己要是這三項罪名都成立的話,至少要在牢裡呆十年以上,他這輩子就完了。十年?一個人地一生能有幾個十年?他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等出來的時候可就四十歲或四十多歲了,這樣一想,他就感覺不寒而慄。
郭南豪向警方提出保釋請求的時候,卻是被斷然拒絕了,這讓他心中頓時大感不妙。好不容易。才在律師的努力下,跟兒子在拘留室見了面。郭南豪痛心疾的向兒子詢問事情具體經過,郭德強很不爭氣的流著淚一五一十的全部交待了出來。
聽完兒子說地話,郭南豪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差點一交跌倒,滿臉死灰:“這麼說。這事你真的幹下了。賄賂警察,誣陷別人犯罪,你都幹下了?”
郭德強悔恨萬分的點頭。
“強仔,你為何這麼不長眼呢?你知道老爸那天為何要攔住你蔡阿姨讓她介紹那個大6仔?你用腦子想想,以你蔡阿姨今時今日的社會地位,有什麼人值得她親自出門迎接,親自全場陪同的。你這個都看不出來嗎?這說明那個大6仔有讓你蔡阿姨敬重的資本。你這豬腦子,什麼人不好惹,偏偏去惹他?你以為自己是香港人就很了不起,可以看不起所有的內地人嗎?現在香港都回歸了。內地某些人的一句話。就可以滅你這樣地人十幾次。你還真是坐井觀天,自以為天下第一了。”郭南豪越說越傷心越氣憤。想他從一個小報記者,白手打拼,辛苦了幾十年才攢下了這份家業,卻沒想老子英雄,兒子狗熊。更讓他難過的是,這麼個狗熊兒子還是他唯一的一個獨子,而且站在父親的立場,這個兒子他也不能不救。…;
郭南豪長長嘆了一口氣,看向旁邊的律師,問道:“夏律師,你實話告訴我,這個案子,你有幾成的把握。”
夏律師也是香港地知名律師,不過比起麥向東這樣的大律師,他當然只有靠邊站的份兒了。他在知道麥向東是控方律師後,心裡就做好了敗訴的打算,現在又詳細瞭解了案情,對勝訴更是半成把握也沒有。
“郭先生,我也不瞞你,這件案子,控方有人證、物證,要想贏很難。”夏律師硬著頭皮說道。
郭家父子儘管有心理準備,聽他這麼一說,還是不由臉色變得灰白。
“那你最樂觀的估計,我兒子要……要坐幾年的牢?”
“六年。”夏律師一臉沉重的說道,“這是建立在對方撤銷誹謗罪和誣陷罪兩項民事控訴的前提下。要不然,至少得十年。”
從律師口中聽到“十年”這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