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團領導一致做出的,他們認為,這件事的起因畢竟是你下午在記者會上的那番言論,而且就在十分鐘前,日本外務省副大臣就此事向我們宣傳團表達了強烈抗議,要你道歉,王主席他們也是有不小的壓力,希望儘快將此事平息下去。我本人對這個決定是持保留態度的。不過,你做為奧申委的申奧形象大使。要以大局為重,聽從組織的安排。王主席的意思是,你最好就趁現在,在富士電視臺,做一份簡短的道歉宣告。給日本人民做個簡單交代就行了。他們認為如此,你反而會得到不少同情分,也能讓日本人民更進一步瞭解我們中國人以德報怨的大度胸懷。”…;
屁!陳鋒一聽,氣得差點爆粗口!本來他對王啟波這幾位團領導的印象還不錯,但沒想到居然如此迂腐。要向別人講胸懷講大度,也要看物件。對於這些不知道反思,還妄想著侵略中國稱霸亞洲乃至統治全世界的日本右翼分子,對他們講大度,只能讓他們認為你軟弱可欺,而不會對你有其他的什麼感覺。這也是日本民族的劣根性,欺軟怕硬,當年美國佬兩顆原子彈炸下來,日本人反而到現在都記得美國人的“好”,還一直抱著他的大腿不放。而中國人當年“大度”的沒要日本人一分戰後賠償,日本人反而覺得中國人是軟骨頭,人傻好騙。至今還在為當年的侵略行為作辯解做美化。
“讓我表宣告可以,讓我道歉卻是萬萬不可能的。”陳鋒語氣堅決的說道,“這不是關乎我個人的榮譽事情,而是關乎我們整個國家的面子。我若是道歉了,這豈不是說我錯了,我們宣傳團我們國家反而站在有失道義的一方了。這樣在外交上是非常被動的,何況物件還是日本的右翼分子。這樣的蠢事,我是不會做的。”陳鋒心裡最後不由補了一句,“這些團領導的腦袋肯定都被驢踢過了。”
“陳鋒,這是王主席向我下達的命令。你一定要完成。畢竟你現在是我們宣傳的一員。要服從組織,服從領導的安排。”張惠一臉嚴肅的看著陳鋒。
“這樣‘喪權辱國’的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他們要做的話,就自己做。”陳鋒當即沉下了臉來,“張姐,難道你也看不出其中的不妥嗎?我真要是向那些日本右翼分子道歉,豈不是縱容了他們。”
張惠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陳鋒,心下有些無奈的嘆氣。在這件事上,她是堅決反對的,但無奈團裡的大多數領導都同意這麼做。她一個人反對又有什麼效果。好在,陳鋒也沒有讓她失望。從內心裡她當然不想陳鋒公開向那些右翼分子道歉,這是大是大非的事情,絲毫不能妥協和退讓。
“那你打算怎麼做?”張惠臉上含笑的看著陳鋒,眼裡頗有期許之意。
陳鋒此時自然也明白了張惠的態度,臉色放鬆了下來,沉吟道:“我看就弄個遺憾宣告吧。生這樣的事情,我確實感到挺遺憾的,尤其是見到很多我的歌迷因此事受傷。”
張惠輕輕微笑不語,自然是等於預設了。
陳鋒也說做就做,畢竟時間也不早了,快晚上九點半了。馬上過去和在一旁一直等候的豐田浩一說了一下這件事,做為富士電視臺的社長。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並且立即進行了安排,攝像師等工作人員都是現成的,所不同的只是佈景而已。
十分鐘後,所有工作都準備就緒,陳鋒站在一個小巧的演講臺前,在導演的手勢指導下,開始了自己的電視宣告。
“各位尊敬的日本朋友,還有所有我喜愛的日本歌迷。今天早上,我懷著非常激動的心情踏上日本的國土,在羽田機場受到了很多日本歌迷的歡迎。我當時心情非常的激動。我沒想到自己在日本有這麼多喜歡我的朋友,我當時很感動,現在也是。”說到這陳鋒充分揮出自己這段時間來,在鏡子面前訓練出來的表演功底,眼睛微微泛紅,語氣真誠無比,還略帶哽咽之色,“我在此非常感謝你們,你們都是我最為驕傲和自豪的人,有了你們,我才有了勇氣和力量。在我的成長道路上,有了你的支援,即使我再孤單再寂寞再怎麼遭受挫折,我也絕對不會言敗。”說到這陳鋒語氣微微一頓,話題一轉,“對於,今天在富士電視臺前生的衝突之事,我本人感到非常的遺憾。尤其是看到很多歌迷為了維護我而不幸受傷,我本人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安,因為多種原因,我無法去醫院探望你們,請你們一定要原諒。同時,我也非常的感謝你們。你們是最棒的!從你們身上,我感到了親人般的關懷。謝謝你們。同時,我也希望日本政府,能就此事展開公正公開的調查,給很多無辜受傷的歌迷一個交代。謝謝大家,希望我下次來日本的時候,你們還依然的支援我。謝謝!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