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價。經濟的可持續展不應該只是一個口號,而是要切實的貫徹。另外一個就是因為社會轉軌時期的信仰問題了,市場經濟化後,我們國內民眾的價值觀都生了嚴重的扭曲,一切都變得向錢看,到了如今,甚至出現一種‘笑貧不笑娼’的社會心理,這在我看來是一種文明的倒退。有據可查,這幾年來,我們社會的公德心正在逐步的淪喪,以前在公車上,我們還能經常看到讓位,但是近年來這種現象卻是越來越少了,見義勇為的事情也是如此,反而出現很多‘冷眼圍觀’的報道。這種現象不能不引起我們政府的高度重視,若是一個民族的道德開始淪喪,民眾不願意或者不敢去做好事,那麼就說明這個民族的自身出了很嚴重的問題。該如何提高社會大眾的公德心,這是我們全民族都應該值得深思的問題。”
陳鋒的回答讓文森特很滿意,但另一邊的秀州市宣傳部長張文華臉色卻是有些變了,他的英文便不好自然聽不懂,但他這次可是專門帶來了翻譯的。從翻譯口中聽得陳鋒的這番回答,頓時臉色就有些白。這在他看來是典型的“反動言論”,說我們國家社會公德心淪喪,這不是反動是什麼?
要是換了別的人別的媒體,他當然是馬上出言打斷,並要求將這個問題刪除。但是陳鋒——“秀州王”陳大勇的兒子,他哪敢?而《時代》雜誌也是得罪不起,萬一鬧得不好,人家寫篇報道出來,可是會引起國際輿論的,到時他這個宣傳部長也只能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張文華儘管心裡想出言打斷他們的採訪,但實際上卻是不敢阻撓分毫,只能在旁邊乾瞪眼。心裡琢磨著等採訪結束後,私下裡怎麼聯絡這位外國記者,然後再花費一些公關,讓他們將這段“反動言論”刪除。
“能給我們說說你當時在格萊美上得獎的感受嗎?”。文森特重新將話題轉到了娛樂這方面來。
陳鋒輕輕一笑,回答:“當時的感受自然是非常的棒。因為我知道格萊美在美國和國際上的影響力,而且我也知道當時我是真正意義上在格萊美上獲得音樂獎項的第一位中國人。這份榮譽讓我非常的自豪。”
“你當時為何選擇穿上佐羅套裝,隱藏自己的身份呢?”文森特很感興趣的提問。這個問題自然也是很多1ong歌迷所期待的。
“你應該知道。我當時只有十七歲,而且身份還是一名中國人,我不想引起太大的轟動。而且,我覺得保持自己一份神秘感,不被世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陳鋒一臉坦誠的回答。…;
“在格萊美頒獎典禮上,你以外的落選‘最佳新人獎’,其後你的很多歌迷集會抗議。你當時是怎樣的心情?你真的不願意參加下一屆的格萊美頒獎典禮嗎?”。文森特更進一步的追問。
“說實話,當時知道我的歌迷居然為我集會抗議格萊美的主辦方,我自然是非常的驚訝,同時當然也是很感動。而在我本人開來,這一屆的格萊美評委對我的評選顯然是有些不公的,我自信那個‘最佳新人獎’應該是屬於我的,但結果卻是給了別人,我本人雖然對格萊美獎便不是非常的看重,但我還是覺得受到了一定的不公正待遇。所以當時我就在臺上說,我不會參加下一屆格萊美,這是我當時的心聲,也是我現在的心聲,沒有改變。”陳鋒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後來被美國聯邦調查局在機場秘密逮捕,據說,他們的理由是你陰謀策劃美國各大城市的示威遊行活動。你能給我講一下當時的具體情形嗎?”。這個問題當然是非常敏感的問題。陳鋒還是第一次被媒體提問到。在此以前,那些媒體記者倒不是沒有機會或者說沒想到提問這個問題,而是因為這件事畢竟關乎美國聯邦調查局甚至美國政府的臉面,他們自然不願意開罪兩者。也就集體暫時性失憶,沒在這個問題上向陳鋒提問。
這個問題既然被問到,陳鋒自然就做好了加油添醋的回答:“先我要再次鄭重宣告的是,當時美國各大城市歌迷舉行的示威遊行活動,都是他們自己自組織的。我本人當時沒有這個企圖,也沒有這個動機和能力去組織這麼多城市的歌迷遊行活動。當時,我和我的隨行人員,身上都帶有完全合法的護照,一同接受機場的安檢,準備登機,也就是在我接受檢查的時候,那些聯邦特工就出現了,將我包圍在了現場,當時他們全副武裝,殺死騰騰,在我和他們理論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朝著我腳前的地上開槍威脅。在有可能生命失去保障的情況下,我只好束手就擒,被他們押上了汽車。一路上,為的那位自稱傑克的聯邦警探還一再的威脅我,並且用上了‘’的侮辱性詞語,甚至過分的用槍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