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陳演叫道:“袁嘯,你不過是個武官,懂得什麼朝政?江南連年災害,商人們處境艱難,如何能夠徵收重稅?當真是豈有此理,難道你還不給商人留條活路了?”
袁嘯嘿嘿冷笑道:“陳大人,你說朝廷向商人徵收的是重稅?你可知道,朝廷現在的商稅是多少?五十稅一!五十稅一啊!特麼的,先不說商人處境艱難不艱難,知道趙宋一代的商稅稅率是多少嗎?十稅一!十稅一!即便是皇上將商稅提高一番,也不過是二十五稅一,依舊遠低於趙宋年間!你還有臉說皇上徵重稅於商人?只怕是你捨不得你家裡的產業納稅吧?”
陳演臉色通紅,沒有想到這個袁嘯言辭竟然如此犀利,一句話直指要害,商稅重嗎?當然不重,但是,相對於不納稅而言,即便是三十稅一,那也是重的的,這就是商人貪婪的本性而已!
袁嘯接著說道:“再說說農稅,你知道現在農稅是多少嗎?農稅是三十稅一,這還不算向農民加徵的三餉!你特碼的還舔著臉說皇上徵收的商稅重,那你還讓不讓老百姓活?”
陳演被袁嘯訓得惱羞成怒,怒道:“袁嘯,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農民稅率高,商人稅率低,但是你要清楚商人可是需要去買糧食吃的,他們不事生產,花的錢也多啊!你把錢都收上來,難道要餓死他們?”
“放屁!”
袁嘯氣極反笑,怒道:“狗曰的,你才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你算是什麼東西?從皇上登基以來,老子只聽說過農民餓死的,啥時候聽說過商人餓死的?農桑乃是一國之本,商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