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這更讓董事會對我的工作能力提出了質疑,在這個重要而且敏感的時期,不利於我的結局正在醞釀當中。”
“什麼樣的錯誤,讓你會受到這樣的質疑?”邵樂卡巴著眼睛,似乎仍然對芬妮的話半信半疑。
“我搞砸了一個專案,”芬妮欲言又止,“該死的,肖恩,你一定要保密好嗎?這是你不該知道的,明白嗎?”
邵樂豎起手掌,“發誓怎麼樣?”
發誓頂個屁用!
這個玩笑不好笑。
芬妮從桌子下面的保險櫃裡取出一塊u盤,遞給邵樂,鄭重地提醒他,“只能你看,不要給別人。”
“好啦好啦,真是囉嗦……”
邵樂根本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保密?那還用你說?告訴別人?有別人可告訴嗎?在大街上隨便找一個人,“來,你想不想知道一個驚天大秘密?”不被當做瘋子才怪。
就像邵樂不信任芬妮那樣,芬妮對他的信任也有限的很。
人都說女人在感情上受到了傷害,一輩子都會對傷害他的男人心懷芥蒂,指的就是現在這種狀況。
把u盤插在自己的pda上,邵樂開始瀏覽著資料。
入眼的是一張照片,背景雖然很陌生,但是邵樂有點兒莫名的熟悉感。
好像是自己剛剛建成的計算機中心,只不過他自己那個中心比起照片上模模糊糊的背景可是寒酸太多了,非要比的化,邵樂斯騰博格實驗室那個最多算是一個小房間,而這張照片上的是個大莊園。
正瞅著鏡頭的那個是個白人老頭兒,資料上顯示他56歲,戴著一副圓圓小小的眼鏡,額頭上的皺紋就像是一團亂麻一樣,高高的鼻樑,有點兒凹陷的眼睛,頭髮是銀白色的,像亂草一樣堆在雞蛋一樣的腦袋上。
耳朵是很大的招風耳,穿著白色的大褂,但是肯定不是醫生。
對!就像黑白照片裡的愛因斯坦!
邵樂總算找到了一個很貼切的形容。
他的身份——
邵樂抬起頭,拔下u盤,扔給芬妮,“管理員?芬妮,你是不是覺得我從來沒打過女人,就可以一再的侮辱我的智商?”
“是一個計算機中心的管理員,”芬妮小心地接住u盤,站起來,把它扔到一個粉碎機裡。
“咯咯咯……”
刺耳的粉碎聲響起,那塊u盤很快變成了塑膠粉沫。
“好吧,一個計算機中心的管理員,”邵樂心中一動,難道芬妮已經知道他在實驗室裡增建了一個計算機中心?那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可那又怎麼樣?他只是一個類似網咖網管的角色。”
“不像你想像的那樣,”芬妮指著這個大辦公室,“這裡,還有外面的那些警衛,還有第三代超級士兵,還有太陽石,還有很多很多的技術,這個管理員都知道,他備份了很多我們內部的技術機密,然後跑掉了,這就是為什麼董事會決定向彩虹公司學習的關鍵所在,到目前為止,由克隆技術延生而來的洗腦技術保證了最大限度的忠誠,而由董事會招聘得來的人才卻屢屢出現問題,邵樂,如果我不能儘管把他找回來,我會失去一切,包括與金泰術的婚姻,一切!你明白嗎?”
“明白,”邵樂點頭,“一個叛逃者,他去跟管家接觸過嗎?就是我提過的那個約翰遜管家。”
芬妮再次無奈地搖頭,“他熟悉我們全部的行事方法,甚至瞭解我們用怎樣的手段找人,他幾乎避開了全部我們勢力所及的範圍內,就那樣消失了,肖恩,幫幫我,你跟邁克爾格拉貝爾交情不錯,跟法國的黑幫關係也比我們要好,還有義大利,還有德國,你一定可以幫我找到他的,對吧?”
“我盡力吧,”邵樂已經把資料複製下來了,“首先我要打幾個電話,然後還要見幾個人,你想要死的還是活的?”
“當然是活的!”芬妮想了想,又道,“如果沒辦法,死的也行,但是他手上有差不多一個手提箱的硬碟,不要讓那些東西落在別人的手上,還有肖恩,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剋扣好嗎?也不要複製,那些資料是我可以在董事會面前爭得主動的唯一籌碼,要是有複製過的痕跡,我就徹底完了,你也永遠得不到那額外的三十個培養箱了。”
邵樂本來是想再多宰她一刀的,但是看她那灰敗的臉色,心頭沒來由的一軟,“好吧,是不是隻有這點兒事了?那你的飛機可以借我用幾天嗎?我不想再訂機票回去,那太浪費時間了,還有,這個技術專家跑掉多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