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保安見狀馬上上前。
“哦,沒事兒,”李得利回過神兒來,“馬的,改天在小巷子裡裝個燈,大晚上冷不丁看到還真有點兒不舒服。”
“裝過好幾次哪,不是被哪個酒鬼砸壞,就是被氣槍打壞,好像是因為有的人想在那裡方便,或者乾脆是男男女女湊一起,想尋個刺激。”
“真他馬的,”李得利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那就算了,改天跟市委的人談談,把附近這些烏七八糟的地方都買下來,整個酒店挺漂亮,馬的旁邊這些破磚爛瓦的房子讓人糟心。”
說著,就走進了酒店。
服務人員都有點兒疲憊,雖然臉上掛著職業化的笑容,但是已經有點兒僵了。
不時有一兩個服務員打著長長的哈欠。
李得利也不好說什麼,他不是不念人情的那種老闆,哪怕是現在確實有點兒志得意滿,可是對手下的態度比前幾任的老大都強。
乘電梯來到五樓以後,李得利的身體總算放鬆了少許。
電梯口正在值班的女服務員微微鞠躬,“李總你好。”
對這個稱呼,李得利還是很買帳的,比老大強,聽著正式,好像他真的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企業老總,雖然表面上看的確是的。
“叫王姐弄個按摩的到我房間裡,”李得利吩咐她,然後想想覺得不對,“要正經的那種,純按摩!”
“好的,李總,”女服務員拿起電話,開始撥打號碼。
李得利正要朝著自己的包房走去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有點兒東西落在會議室裡,就又轉身,朝著左面的大會議室走去。
這裡是他最不想來的地方,因為在這裡曾經有過很多次不愉快的經歷,有點兒迷信的他甚至認為這裡有股子陰氣,於身體健康不利,但是他不得不來。
因為這裡是整個亮南公認的聚會之所,地下勢力中最具權威的人才能走進那間會議室。
李得利只是剛剛坐上這個位子,還遠談不上江山永固,所以也就一直沒有提要換地方。
開啟門以後,他推門進去。
開啟燈,剛關上門,一轉身,他就把手往西服上衣兜裡掏去。
“別緊張,想殺你不用等現在。”
冷冰冰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一樣。
李得利僵著脖子轉過身,朝著窗戶邊上看去。
大班椅被挪到窗前,要不是看到一雙腿搭在窗臺上,幾乎看不到那兒有人。
“你堅持要把兜裡的手槍拔出來嗎?”那個人問。
李得利猶豫了一會兒,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提議,“沒這個意思,就是嚇到了,邵樂先生,您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道上混的,哪個不怕背後挨刀子,多少得提防一下。”
“呵呵……是我唐突了,”邵樂把椅子轉過來,笑著把左手食中兩指併攏,擱在太陽穴邊,算是敬了個禮,“來之前應該先打電話預約一下才行,是吧,李總?”
“倒也不必這樣,”李得利恢復了從容和淡定,抽出一張椅子,坐在邵樂對面,手交叉放在圓桌上,“邵樂先生,您是無事不登門啊,有什麼吩咐您就直說吧。”
邵樂收起笑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我就開門見山吧,前些天漢河公司幼兒園的槍擊案知道吧?”
李得利才聽到這個,馬上就去掏兜,翻出一個皮夾子,從裡面小心地拿出一個u盤來,呵呵笑著,“就等您來問了,聽說您出國了,又沒人搭理我,去了您的訓練營吧,又不知道該找誰,直接去找您愛人吧,又生怕她不認識我。”
“喲?”邵樂倒有些意外了,他接過u盤,“什麼東西,值得你糾結成這樣兒?”
“幾個小崽子弄的,”李得利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聯絡起來吧,也挺簡單的,幼兒園槍擊案發生的時候我就託人在警察局裡問了幾句,我知道我不專業,跟您身邊那些專家沒得比,但是發生這事兒沒多久吧,110報警中心聽說就接了個警,在工人小區死了三個人,都是被槍打死的,我的人在那兒摸情況的時候,正好碰上一個以前跟過他一陣兒的女學生,買菜回家的時候碰上一輛捷達車,從小區的監控里弄到一段影片,再想仔細查的時候警察就進來了了,我怕惹出麻煩來,不好交待。”
“嗯,”邵樂把u盤插在自己隨身帶著的pda上,突然抬起頭,“等會兒?警察進來了,你們就不好查了?什麼意思?”
李得利再次撓頭,這是他的習慣動作,遇到為難的事,或者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