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調查人員那種輕鬆和敷衍。
最大的一關已經過去了,連那一關都沒有問題,這一回更不會有問題了。
你也許會覺得這樣一個星期只工作四天半的國家,每天只工作不到五個小時,是怎麼完成這麼嚴格的工程的,可是這就是一個成熟的企業還有國家應該達到的標準。
平靜無聊的生活沒有一直延續很久,在進入三月份的時候,邵樂終於得以解脫,他接到了芬妮的電話。
來到伯爵夫人的莊園時,邵樂是輕鬆的,因為芬妮不會在他幹活兒的時候隨便打電話或者叫他來見面,只是為了閒聊。
再次來到這裡,就表明,任務可以正式結束了。
那個拉風無比的辦公室裡,原來坐著伯尼埃夫人的雕花椅上,坐著芬妮那纖細合度的身影。
金色的捲髮披在腦後,淡粉色的吊帶雪紡裙,胸前挺拔的山峰在書寫時微微地顫動。
“請坐吧,邵樂,”在一張檔案的右下角簽完名字以後,芬妮合上卷宗,抬起美豔的臉龐,淡然地說道,“最近辛苦你了,或者可以這麼說,不能更好了。”
“讓客戶滿意是我的榮幸,”邵樂強行掐斷了對面前女人的欣賞,反覆在心裡提醒自己,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有原則的小秘書了,“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是的,”芬妮把剛才簽過字的那張紙推到辦公桌邵樂這邊。
那是一張支票。
邵樂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數字。
125萬歐元,從籌備到執行保鏢任務,17到18天的樣子,跟自己費的精神和體力還有不可測的風險相比,這錢不算多。
邵樂把支票小心地放進自己的單肩包裡。
芬妮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有時候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在跟別的女人做愛的時候也揹著這個包?”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見我背過嗎?”邵樂反問。
芬妮居然還真的仔細想想,“好像沒有過,你總是穿的很得體,在床上的時候,表現也很完美。”
“那就是沒有嘛,”邵樂微笑,“這只不過是我一個小毛病,真的,人不可能是完美的,總要有點兒小怪癖,就好像你會在睡覺的時候咬手指是一樣的。”
“哎夠了,”芬妮罕見地臉紅了一下,“邵樂,我馬上要結婚了,還記得嗎?別再爆我的料讓我難堪了好麼?”
“當然,在外人面前我怎麼可能隨便爆伯爵夫人的料呢,”邵樂不太舒服地扭動了一下坐在大椅子上的身體,四下看了看,“小金呢?沒在法國?”
“回韓國了,”芬妮很快就從剛才的小尷尬中恢復了常態,“他要為婚禮做準備,請原諒,雖然我很想請你做我婚禮的安保,可是據說金泰術的家族認為——認為——”
“他們不需要炸醬麵來負責婚禮的安保,”邵樂並沒有避諱,“是這麼說的吧?”
“是中國佬,”芬妮更正道,“另外炸醬麵是什麼意思?”
“韓國人對華人的一個稱謂,”邵樂跟她解釋,“做為回應,我們叫他們棒子。”
“棒子?”芬妮再次不懂了,她只好暫時放下這種極有可能誤導她的俚語,“拜託,邵樂,我正在努力學習韓語,不要再增加我無謂的困擾了好嗎?”
“好吧,”邵樂覺得自己有點兒太小孩子氣了,“那就談正事,芬妮,第一件事,吉爾賽斯,那個工程師,聽說他老婆快把他逼死了。”
“荷西公司的執行總裁是嗎?”芬妮笑了,“邵樂,我還不知道你這麼喜歡管別人的家務事,是因為他的私生女嗎?”
“就當我多管閒事吧,”邵樂聳肩,“女人強勢本沒有錯,太咄咄逼人就不好了。”
“我會告誡她一下,”芬妮顯然對這種東方人的思維有點兒無法理解,不過看在合夥人的份上,她還是做了一個承諾,“不過你說的對,這的確是在多管閒事,干涉下屬的私人生活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
“跟她又沒什麼交情,得罪就得罪了,又怎麼樣呢?”邵樂也罕見地露出了霸氣的一面,“另外,我需要太陽石,還需要一支騎士槍。”
“嗯,”芬妮沒有因為這個要求顯得過份為難,“你在鑑定中心做的事我都知道,那個——那個——球?”
“姑且這麼稱呼吧,”邵樂點頭,“要是你能拿到它的技術分析資料的化,我覺得你可以與騎士套裝裡的鎧甲進行一下對比,我嚴重懷疑,它們的原理是差不多的。”
“彩虹公司在技術領域的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