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提這個要求,就只能裝這些。”
把航模的碎片裝進早已預備好的黑色垃圾袋,邵樂又小心把遙控器拿起來。
“好東西啊——”邵樂感嘆著。
第二天一早。
邵樂六點鐘就爬起來,在一樓的廚房裡忙乎著。
冰箱很大,塞的滿滿的。
德國不是中國,不管什麼賣東西的地方,跟所有上班族一樣,正常上下班,過了時間,想買個牙刷都得滿世界找加油站,因為只有那裡的超市還開著,所以儲存食物是一定的。
德國的食物就簡單多了,不是火腿就是雞蛋,再不就是麥片,品種可能很多,味道也就那麼回事兒,估計他們很難理解中國人的早飯,一個禮拜不重樣兒是個什麼感受。
吐司麵包很快在烤麵包機裡散發出好聞的麥香味兒。
英姬已經在外面健身歸來,靠在門框上,有點兒出神地看著邵樂在廚房忙碌。
“跑了多遠?”邵樂突然問道。
英姬愣了一下,馬上回答,“五公里。”
“什麼感覺?”邵樂把烤好的麵包片擱在一個藤編籃子。
“有山丘,有樹林,有小溪,還有山谷,”英姬說,“地形很複雜,不是個適合防守的地方。”
“所以不能被動地呆在這兒,”邵樂手裡拿著鏟子,靈活地轉了個圈兒,“要主動出擊,正好我也想去看看那個鍾良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可我們後面還有尾巴,”英姬說,“今天早上5點23分的時候我跑上山的時候,在別墅西北方向一百五十米外的樹林裡有望遠鏡的反光。”
“就讓他們跟著吧,”邵樂笑,“各有各的工作,我們不鬧事,他們就懶得理我,不過以後要小心一點兒。”
做完早飯,熱好牛奶,邵樂走到院子裡,跟正在交班的保鏢打了個招呼,抬頭朝二樓看去。
露天陽臺上,徐燕正在練瑜珈,舒展的身姿把美妙的身段兒展露無遺。
邵樂看著看著就著迷了,因為實在太美了。
不過徐燕很快就自如不起來了,樓下有個男人火辣辣地盯著她,任誰也無法淡定下去。
徐燕臉紅紅地看著樓下,跟邵樂快著火的光碰了個正著。
“吃飯了,”邵樂心虛地找藉口。
徐燕也如蒙大赦地逃回臥室。
在怪怪的氣氛中,徐燕吃完早飯就去上班了。
邵樂跟英姬對視一眼,開始行動。
主動找事兒不行,被動惹事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
漢堡是德國三大州級市(柏林,漢堡,不萊梅)之一,德國第二大城市,也是德國最重要的海港和最大的外貿中心、德國第二金融中心,同時是德國北部的經濟和文化大都市。有著“世界橋城”的美稱。
市政廳、聖米歇爾大教堂、易北音樂廳……太多旅遊景點是可以讓邵樂遊覽的好去處。
於是他和英姬就像真的是來旅遊一樣,大搖大擺地在大街小巷亂晃。
中午12:15分。
坐在易北河邊的一個小飯館的露天餐廳。
餐點是很簡單的,魚肉漢堡、咖哩香腸、海員雜燴,外加一瓶啤酒。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德國人很喜歡把餐廳擺在外面,不過沒有中國那麼多人和車以後,房子、樹、閒適的人,一切都變得不同,多了一份別樣的風情,讓整個人都靜下來。
“你說他們時候會找上來?”英姬嚼著薯條問。
跟邵樂一樣,啤酒就是擺來看的,任何酒精都會導致神經反應變慢,也許普通人沒有影響,可對於特殊人群來說,就是生死之別。
一個穿著藍白格polo衫的亞洲人在街角兜了一圈以後,陰沉地看了街邊坐在餐廳桌邊的邵樂和英姬一眼,轉頭又走了。
邵樂看到,但是他沒有動,而是繼續和英姬說著閒話。
幾分鐘以後,一輛加長勞斯萊斯拉風地從街角轉出來,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人,胖胖的,很和藹的樣子,圓圓的像白麵包一樣的臉,雖然沒有表情可是看著就好像在笑似的。
polo衫哈著腰跟他打了個招呼,朝邵樂這邊指了一下。
西裝男也確實跟他的面像很接近,他豪爽地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紙幣,大方地塞給這個人,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polo衫千恩萬謝地離開。
邵樂一直在看他,西裝男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地朝這邊走過來,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