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談判沒有達成一致。
本來以西蒙斯喜怒不形於色的涵養,不至於因為一次談判的失敗就有一種快腦溢血的樣子。
那當然是邵樂加的料,西蒙斯今後每一次發怒或情緒激動毛細血管都會異常充血,直到有一次腦血管破裂,要麼就會死於一次心肌梗塞。
“知道嗎,要不是你攪和,我本來要跟多米尼克共度良宵。”
“嗯?什麼?”
邵樂的思緒被麗莎的話打斷。
“西蒙斯替我安排了這次表演,”麗莎順著邵樂的目光,看向那個剛剛贏了一局,正大肆吞雲吐霧的“胖頭魚”,“要不是你橫加干涉,我現在應該摟著那個肥豬去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
“然後你就可以取悅他,藉機得到他交易的細節是嗎?”邵樂有點兒佩服這個女人的大膽,也不知是無知者無畏呢,還是根本就是傻大膽兒,“你知道他會怎麼對你嗎?你不可能一晚上什麼也不給他,還讓他愛你愛的發瘋。”
麗莎像象牙一樣的面板,在幽暗的燈光下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那又如何?聽說他的功夫很不錯,就算不成功,我至少爽過了。”
“你簡直瘋了,”邵樂搖著頭,對法國女人對性的開放觀念表示無法接受,“西蒙斯會那麼好心給你安排這種爛事兒?”
“敵人的敵人就是你的朋友,”麗莎又膩在邵樂的胸前,像只頑皮的貓祈求主人的愛撫,“親愛的肖恩,放鬆點兒,你是不是吃醋了?反正今晚我是你的,乾脆回你的住處吧,我等不及想試試中國人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樣,很——”沒說完就極傷害男性尊嚴地用食指和中指比了一個長度。
嘿?叫板?
是個爺們兒都受不了啊!
邵樂腦子一熱,抱著她站起來。
其他人也早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致,抱著各自的獵物,跟西蒙斯打個招呼就魚貫而出。
“胖頭魚”今天卻一無所獲,氣哼哼地把手裡好像很貴的雪茄隨手一扔,橫著就走了出去。
每位赤裸的女性在出門前都獲贈一件貂皮大衣,在大佬們的簇擁下走出門去。
手下們也中止了在寒風中的聊天,各自朝著自己的老大迎去,開車門的開車門,引路的引路,各有各的排場。
多米尼克也是一樣,他的手下離著老遠就把他的加長勞斯萊斯車門開啟,看到老大空手而出,都有點兒迷惑,可是也都看得出他不爽,當下也是小心應付,省得被當成出氣筒。
一個侍者突然擦著剛剛出門的邵樂朝他快步走去。
邵樂被撞了一下,還沒等看清是誰,就看到一道人影擦身而過。
“多米尼克先生!”侍者叫著,同時快步接近。
“胖頭魚”停住腳步,轉過身。
還沒他開口問什麼事時,侍者右手向下一抖,衣袖裡滑出一把刀,輕巧地朝上一揚。
“嚓——”
然後他頭也不回地就轉身朝著夜總會門口走去。
多米尼克好像愣在那兒,似乎在想,你把我叫住卻什麼也不說是為什麼?
緊接著就看到,他胖的快看不到的脖子橫著滲出血來,然後差不多有十多公分的切口,血像像噴泉一樣湧出來。
“嘭——”
他跌進開啟的車門,體重壓的車子一顫。
“嘿!你!站住!”
保鏢反應過來,趕緊大叫,招呼不遠處的同伴,“抓住他!他殺了——”
“嘩啦——”
周圍剛才還熟的親戚一樣的“兄弟”拔出槍來,指著多米尼克帶來的十幾個手下。
“這是老大們一致的決定,”一個看起來好像是頭兒的人冷冷地對著那個開車門的保鏢說,“多米尼克違反了遊戲規則,他出局了,我要是你就趕緊買份報紙,研究一下招聘啟示,看能不能找到另外一份工作。”
開車門的保鏢嚥下嘴裡的口水,把從肋下掏槍的手慢慢抽出來。
其他的大佬好像就知如此一般,對發生在眼前的謀殺無動於衷,紛紛坐上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邵樂拽了還在發呆的麗莎一把,“走吧,愣著幹嘛?這回明白為什麼西蒙斯會答應你的請求了吧?要不是我插手,他用你去陪多米尼克,然後幹掉他,再把髒水潑到你身上,你是個記者,臥底去查多米尼克的罪行,被發現以後為求自保殺掉他,你覺得你說得清楚嗎?還認為敵人的敵人是你的朋友嗎?傻鳥!”
麗莎這回不爭辯了,老老實實地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