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們是不是有點兒想太多了,沒準兒跟彩虹公司無關也說不定。”
邵樂沒有跟他爭辯這事兒,在沒看到具體證據之前,一切都還只是瞎猜,不過他覺得不會等太久,就會有證據來找他們。
布雷默家族在德國的政治和經濟地位都舉足輕重,雖說他們的正常生意行為,政府不會干涉,但是如果有涉及到恐怖襲擊、暗殺,這一類比較嚴重的犯罪行為,德國聯邦情報局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早安,先生們——”
布雷默精神抖擻的從二樓下來,幾分鐘的時間,他已經洗漱完畢,坐到餐桌邊,“哈,睡到地上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呵呵,”邵樂給他倒了一杯咖啡,“長官,你是不是軍隊的行軍床還沒睡夠呀。”
“還是很懷念那個時候的生活,”布雷默呷了一口咖啡,“哦,這咖啡煮的真不錯。”
“呵呵,”邵樂把麵包和香腸弄了個簡單的三明治,盛在盤子裡,“你的警衛什麼時候會到?”
布雷默看了看手錶,“再有一個多小時就差不多了,他們要從巴伐利亞的慕尼黑坐飛機過來,還要整理一些裝備。”
“說到裝備,”邵樂揚揚手上的餐刀,“我想我們需要一些武器,長官。”
“哦,這個沒問題,”布雷默點頭,“既然我被注意上了,你們離暴露也不遠了,肖恩,最好還是不要有戰爭,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邵樂把餐刀擦乾淨,放回刀架上,“只要他們不這樣做,我是不會主動挑起爭端的,就好像在我的國家,我也不會輕易這樣做是一個原因。”
“那就再好不過了,”布雷默如釋重負,“以我的能力,最快可以給你弄到的就是安保人員的身份,也就是說,你享有自衛武器的使用權,暫時只能給你們倆一人一支手槍,像這種大傢伙——”他指了一下餐桌上的獵槍,“你們就別想了,沒有誰會同意你們用這個的,而且——”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傳來汽車的剎車聲。
大雷守在廚房門口,眼角餘光始終看大門方向,聽到聲音以後他第一時間拽起獵槍,輕巧地朝著大門方向跑去,過了一會兒又很快地回來。
“穿制服的,”他說,“黑衣人,領頭兒的不像警察,倒像是搞情報的特工。”
“瞧,這就是我想說的下半句話,”布雷默一指門外,“聯邦情報局,昨天我的車炸掉了,還死了一個司機,他們還能讓我們安心睡一個晚上,已經很給面子了。”
“哦,難怪昨天晚上那麼安靜,今天早上的行人也這麼少,”邵樂心想難怪,怕不是希金斯不想動手,是下不了手吧。
門前沒有盯梢的,恐怕遠處的街道都被封了也說不定。
“鈴……”
“布雷默先生,您還好嗎?”
外面傳來關心的問候。
“看來你最近的處境很讓他們關心呀。”邵樂斜睨著布雷默,“長官,看這情況,我要求有額外的獎金。”
“呵呵……”布雷默笑著站起來,“肖恩,要是有你這樣的保鏢,我的敵人都會睡不著覺的,嘿,雷,把獵槍給我,你不能拿著這個,會有麻煩的。”
大雷把獵槍還給他。
門開啟了。
門外的兩名特工看到布雷默來開門,懸著的心都放下了。
他們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後面有對話聲的廚房,然後彬彬有禮地向布雷默自我介紹,
“博阿騰,聯邦情報局特工,這是我的搭檔——梅爾斯,”他指了一下旁邊那個稍顯年輕,巧克力色捲髮的西裝男,“布雷默先生,您還好吧?”
“謝謝你們,我很好,”布雷默沒有貴族子弟慣有的傲氣,脫下軍裝以後,他對這些以前挺討軍人厭惡的特工也多了一些理解,“昨天有兩個來自中國的朋友來看我,幸運地救了我一命,不然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哦,是肖恩和雷是嗎?”這個胖胖的特工雖然長的像和氣的農場大叔,可是他的狡黠和精明是寫在臉上的,他當然也會去查昨天跟布雷默呆了一整晚的人是誰,而邵樂和大雷是正常從機場出來的,身份很容易核實。
“是的,”布雷默開啟門,“請進吧,兩位,要是不介意的化,去廚房談,肖恩煮的咖啡不錯,我們正在吃早飯。”
說話間,後面的黑衣人已經從車上跳下來,在門口開始佈置警戒,布雷默沒有阻止他們,他們有他們的工作,他有他的,大家互不干擾,做好自己的活兒,更何況,現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