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只好接過u盤,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步一步帶進了圈套,“你早就準備好的是吧?”
徐賀也終於笑了笑,“大雷,我們不是敵人,一定要一直這樣對話嗎?”
“因為我不相信你,”大雷直言不諱地說,“嶽華成我也不信,要不是當初他能把我的履歷上足夠上軍事法庭的東西抹平,我也不願意給他幹活兒,我厭惡當奸細,要是有一天讓我知道你們在算計我的朋友,讓他陷入危險,你一定會看到另外一個我!”
“我們不會,”徐賀向他保證道,“不管做什麼,我們都為的是國家的利益,為個人謀私利的事也不會找你。”
“最好是這樣。”大雷三下五除二消滅了眼前的食物,把啤酒一飲而盡以後,抹抹嘴站起來,“既然現在給你幹活兒了,又沒錢拿,那這頓飯你請吧。”
說完揚長而去。
“我——”徐賀再次被憋住,他恨恨地咬著捲餅,“馬的,你跟著邵樂那小子都賺翻了,憑啥吃飯還要我付帳啊?公務員也沒餘糧啊!”
大雷充耳不聞,騎著腳踏車哼著歌兒就走了。
徐賀像狗啃骨頭一樣撕扯著盤子裡的捲餅,吃相頗為不雅地完成了“進食”,又頗為肉痛地扔下錢,也匆匆地離開了。
“撲通——”
江上一艘清潔船上有人帶著氧氣鋼瓶,穿著厚厚的黑色潛水衣,從船上翻進水裡。
岸上的人對這個人的行為並無奇怪之意,好像負責打掃垃圾的人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但是如果有人把頭探進水裡,就會發現,這回潛水員沒有往別處亂跑,而是徑直朝著岸邊游來。
河邊離岸不遠的河裡,在河堤上固定著一張帶有細密網眼兒的垃圾攔截網,岸上的餐館很多,要是有人往下傾倒垃圾,就會被這道網攔住,避免河上產生大量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