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車下突然伸出一雙胳膊,一把抱住他的雙腿,朝車下一拽。
“撲通——”
卡爾不由自主地仰面倒在地上。
“砰——”
一聲槍響。
一發子彈向著天空中飛去。
剛才還趴在地上的大漢雙手撐地,整個人像一隻撲擊而來的老虎一樣砸在卡爾的身上;雙膝重生磕在他的腹部。
“嘭——”
卡爾感覺就好像有一大塊水泥拍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子就讓他眼前金星亂閃,一陣的發黑。
還沒等他掙扎時,一雙強壯有力的大手就扼住了他的脖子,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喀啦——”
伴著一聲脆響,卡爾停止了掙扎,無力的把雙手攤在地上。
“咻——”
車底傳來一聲口哨。
河堤上突然熱鬧起來。
河邊堤岸下跳上來幾個人,飛一樣朝著貨櫃車跑來。
貨櫃被開啟以後,兩個剛才還是殺手的大漢瞬間變身成搬運工,把貨櫃車上僅剩的幾個紙箱搬下去以後,最後的人沒有急著離開,而是把油箱的蓋子開啟,從駕駛室裡找出一些擦手用的棉紗,搓成條,浸在裡面。
拿起警察扔在地上的手槍以後,他照著油箱釦動了扳機。
“砰砰砰……”
一連串的射擊聲,打的油箱像漏勺一樣,柴油漏的到處都是。
“錚——”
他打著一個打火機,朝後退了兩步,把打火機扔在草地上。
“呼——”
乾燥的草皮和枯萎的花藉著柴油呼地一下子燒起來。
在火光中,最後一個大漢也消失在河堤上。
在河邊,一艘一千噸的內河貨輪靜靜地等候著一艘橡皮艇朝它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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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在絕望中前行
第734章在絕望中前行
“就是他嗎?”
邵樂看著眼前的照片,把手上的烤肉叉放下。
在布雷默家裡的後花園,在進行一個午餐燒烤會,大雷正在和布雷默的母親,那個可愛的老太太用英語交流著種地的經驗,而家族的其他幾個不常來的成員也到場,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著,不時對布雷默和邵樂報以審視的目光。
每個人長大以後,要想有純粹的友誼,真的只有感謝上天的憐憫和賜予,因為你要受到各種物質需求的影響,不斷對新產生出的問題和利益的衝突而對彼此的關係進行微妙的調整,哪怕是帶有血緣關係的親戚,也是如此。
因此自古豪門多恩怨,高深的解釋是在碰撞中完成資本的統一,和利益的高度最大化,比較通俗易懂的解釋就是——錢燒的。
布雷默最近進行的一系列舉動,有些動作過大,這並不是他自己的能量,而是家族的資源,借用一場家族聚會,他要對此進行解釋,說明他這樣做的必要性,還有就是為下一步即將進行的更大規模的動員做預先的摸底。
誰會贊成,誰會反對,從布雷默篤定的神情,邵樂多半已經推測出來了。
“斯騰博格實驗室原來的dna實驗室副主任,”布雷默說,“一個科學瘋子,曾經主張進行基因武器的研製和開發,但是被原來的實驗室負責人否決了,他曾經小規模地剋扣實驗資金進行過秘密研究,可是被及時發現並制止,後來就安靜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徐燕接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與彩虹公司有關係,可是就在今天上午的時候,聯邦情報部的跟蹤特工被發現死在跟蹤他的路上,他本人也失蹤了,根據他死前曾經拍攝過的幾張照片——”
布雷默在手機上滑了幾下,點開一個照片資料夾,“就是這個人。”
邵樂本來是很期待的,可是一看過去,心裡又是禁不住的一陣失望。
太小心了,對方的整個頭都藏在兜帽下面,就連街邊的監控都沒有看到,只在風比較大的時候,有一兩張照片看到帽子下的一個角兒。
那是他的左側額頭的一部分,樹根一樣的紋理,跟普通人的確有比較明顯的區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整張臉都是這樣,還是隻有這一部分。
“跟蹤的特工被兩根手指捏碎了頸椎,”布雷默說著覺得喉嚨有點兒發緊,忍不住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力道很足,從監控資料上看,他只是在經過的時候,在那名特工的脖子上突然摸了一下,然後那個人就——”
邵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