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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突然在五樓停了下來,邵樂有點兒詫異,誰這麼積極啊?來這麼早?
“譁——”
電梯門緩緩開啟,索蓮眼睛有點兒紅腫,抱著一摞檔案站在外面,看到邵樂在裡面,尷尬地低下頭。
電梯又緩緩地關上,就在要關上的剎那,邵樂伸腳別了一下,電梯門又開啟了。
“進來!”邵樂命令道。
索蓮低著頭走進來。
“上幾樓?”
“十樓。”索蓮全沒了曾經的盛氣凌人,像個受氣包一樣低聲說。
“叮——”
電梯又合上,開始了上行。
邵樂的眼睛像錐子一樣盯著索蓮,索蓮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到胸前的溝壑裡,但是仍然可以感覺到邵樂那火辣的目光。
“叮——“
十樓到了,索蓮移動腳步正要出去,邵樂一把把她拽回來,左手從固定帶上抽出來,兩手把索蓮的手腕抓住按在她頭兩側的電梯壁上。
“嘩啦啦~~”索蓮的檔案掉了一地。
“你~你要幹什麼?”索蓮睜著驚恐的眼睛顫抖地看著邵樂,從沒有哪一刻比現在還要脆弱和無助。
邵樂的臉上露出壞笑,雙手張開與索蓮的十指交叉,緊緊地握住,接著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
“嗚~嗚~~”索蓮奮力地掙扎著。
邵樂越吻越用力,身體整個把她緊緊壓在電梯壁上。當一根像鐵棒一樣的東西頂在她的雙腿之間那處柔軟之地的時候,索蓮原本繃緊、激烈反抗的身體突然像被戳中了致命點一樣,頓時癱軟的雙腿彎曲,顫抖著往地下滑,卻苦於被狠狠壓住,不能動彈,瞪圓的眼睛也慢慢眯了起來,兩滴眼淚緩緩從眼角流了下來。
邵樂卻突然放開了她,捧著她的臉,看著她迷離地睜開眼睛,胸部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劇烈地起伏。
“曾經擁有的,不要忘記。不能得到的,更要珍惜。屬於自己的,不要放棄。已經失去的,留作回憶。”
沒頭沒腦的說完這些話以後,邵樂大步流星走出開啟的電梯。
索蓮無力地滑坐在地上,臉上神情呆滯,突然雙手捂住臉“嗚嗚”痛哭起來。
“當~當~當~”
“請進——”
邵樂推開門,看到一張超大號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國字臉,沒有像多數事業有成的的人一樣過早的謝頂,貼頭皮的頭髮茬兒剛硬地豎起再加上明亮的眼睛,顯示著此人的頑強和不屈,有那麼一瞬間,邵樂幾乎感覺坐在那兒的不是一個企業老闆,而是一個鐵血的軍官。
“你好,童先生。”邵樂打起精神,龍行虎步地走到辦公桌前,“咔”一個立正,右手繃緊垂於褲縫,挺胸抬頭,目不斜視。
“嗯,像個兵樣子!坐吧。”童君成滿意地看著邵樂,對這個精神的小夥子很是讚賞,這完全不像個掃地混日子的兵嘛!
“是!”
邵樂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右手平放在大腿上。
“左手的傷還好吧?”童君成問。
“沒問題!請接受我的敬意!”邵樂說,“我讀過您的簡歷。大校軍銜退伍,白手起家,幫助了很多困難的家庭,做了很多的慈善事業,我的鄰居就是因為有你的基金會幫助才能完成她的大學夢。”
“只差一步就是將軍啦,”童君成感慨道,“唉,這些事不提也罷,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得去辦葬禮了。”
“份內之事,”邵樂少有的嚴肅,“童先生,我說話直您別介意,敵人都打到家門口兒了,再提什麼和解就是笑話了,你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你了!”
“為什麼這麼說?”
“我不知道您得罪了什麼人。不過昨天的襲擊,那些公子小姐看起來傷的很重,可動手的人一看就是職業打手,血肉模糊的看著嚇人,可都沒傷筋動骨,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唯獨對你的閨女,絕對是往死裡砍!這種殺雞給猴看的把戲明顯是想把你從關係網裡單獨摘出來對付,再不反擊,用不了多久,就是滅門之災。”
童君成揉了揉下巴上幾天沒刮的鬍子茬兒,看著邵樂的眼睛,突然說:“你說的沒錯!我的關係網已經接到了警告,我連續打了幾個電話,一些關鍵性的人物都避而不見,他們已經打算拋棄我來保全自己了。”
邵樂不為所動。
童君成心裡讚歎了一聲,“我當然也不會傻了巴嘰的等著被人宰掉。軍人的字典裡除了勇敢,當然也會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