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抓住或者殺掉莎拉?
“哲學家”來到近前,“車還有多久到,這些人再來可怎麼辦?”
“不用擔心,”邵樂瞅了他一眼,突然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嘭——”
“呃……”
“哲學家”捂著肚子跪倒在地。
“你幹什麼?”莎拉蒙了,她試圖上前攔住邵樂,但是託尼把她拉到後面。
邵樂蹲下來,在他的身上摸索著,很快就在他的口袋背心上的一個口袋裡翻出一部衛星電話,朝著莎拉晃了晃。
“你以為是誰可以這麼精確地掌握你的行蹤?”邵樂反問她,“三次都有他,上一次是我臨時換車你才逃過一劫,你以為這是巧合嗎?”
莎拉愣住了,她看向這個她曾經以為最可靠的搭檔,“賴利斯,為什麼?”
“哲學家”勉強站起來,看著莎拉,臉上有惱火,“本來什麼都不會發生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多事?這是我的職位,我的!憑什麼你來就搶走?我熬了12年!你一來我就得讓給你!憑什麼?”
邵樂一把把他薅過來,朝前一送,拔出腿上的手槍。
“砰——”
“哲學家”背部中彈,倒在鐵皮牆壁上。
“最討厭你這種裝深沉的玩意兒!”邵樂吹了一下槍口,把槍放回槍套。
西南方向的大路上傳來汽車的馬達聲,車燈照出了一片光明之路。
不大,但總歸是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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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總統官邸
第21章總統官邸
“賴利斯以前不是這樣的,”莎拉直到把最後一批孩子裝上車,駛向機場附近安置點的時候,才顧得上跟邵樂說上幾句話。
我管他以前什麼樣呢!
邵樂懶得理她,所以說話有點兒敷衍,“是嗎?以前是什麼樣?”
“熱情,有愛心,總是在思考人生的意義……”莎拉列舉著她這位夥伴的優點。
這好像是美國佬的毛病,他們喜歡找出死者的一些優點,來證明這些人死的很可惜,都會很懷念他,但是其實如果真的死者復生,他們還是會忍不住弄死他。
“非洲會改變很多人,不知不覺的。”邵樂看著外面的黑暗,“你在辦公室裡坐的太久,雖然你可能以為你很瞭解非洲,但是隻有你親自到現場來才會明白非洲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我一直在現場,”莎拉爭辯說,“談判,妥協,然後把糧食發給那些急需救助的人……”
“知道,知道,”邵樂打斷她,“比如跟總統談判,比如跟最大的反政府武裝頭目做交易,莎拉小姐,你眼中的非洲是政客們的非洲,你討厭政客,但是你在跟他們做交易,我沒說這對還是不對,但是我得說,那不是非洲。”
莎拉不說話了。
有那麼一句俗話叫屁股決定腦袋,坐在什麼位置,想什麼事,莎拉是個聯合國高階官員,她的任務本就不在現場,現場到底是個什麼景象,也只有親身體驗才會瞭解。
“你們用的是什麼槍?”莎拉突然問,“威力很大的樣子,才不到30個人,幾分鐘就把對方几十個人殺光了,他們甚至都沒有組織起像樣的反抗。”
“你管了你不該管的事!”邵樂冷冰冰地把她頂了回去。
但是邵樂的心情是愉悅的。
他踏出了復仇的第一步。
阿奇塔自己估計也會比較鬱悶,因為當初他佔據了上風,威脅要把邵樂喂獅子的當天晚上,邵樂就逃跑了。
多年以後,邵樂實現了他的諾言,親手結果了他的性命,而阿奇塔的寵物獅子大概要等一等了。
忙乎了大半個晚上,邵樂的車隊在凌晨第一縷陽光中,進入了後勤基地的營地。
昨天晚上發生了交火事件,總指揮部會派來憲兵對詳細的經過進行調查。
而這是邵樂不擅長的,威廉准將則特別擅長與這種軍中官僚打交道。
那是一種完全不同的遊戲規則,說話要特別的有技巧,選擇的人也要特別有講究。
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沒人關心,對於這些不必衝殺在第一線的人來說,他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可以讓他們交差的藉口,除此以外,再無其他。
阿奇塔是利瓦博忠實的走狗,想從他那兒得到利瓦博的行蹤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還需要一個相對比較封閉的刑訊場所,那樣不只麻煩,還會留下不必要的後患。
維和行動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