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任務等著我們去做,沒活兒的時候,都要回到監護點去,不準與外人接觸。”
“平時有機會逃跑嗎?”
“機會都是自己找的,”楊欣看著裡面的大夫又鉗出一塊彈片,“我是在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逃脫的,他就很了不起了,一直在組織裡呆到成年,最近在監護點跑掉的,可惜始終沒有辦法徹底擺脫抓捕他的戰術小隊。”
“到底是什麼人會這麼無聊,成立這樣可怕的組織,”邵樂儘管不只一次聽楊欣說起這段往事,現在聽起來還是覺得無法相信。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楊欣恨恨地說,”總有一些瘋子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創意。”
“到我別墅休息一下吧,這兒我盯著,”邵樂把鑰匙遞給她,“你看起來很累。”
“照顧好他,”楊欣叮囑道,“你也小心些,我的朋友本來就不多了。”
“我會的,”邵樂笑,“正好我有點兒無聊,就當是消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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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又多了個幫手(二)
第105章又多了個幫手(二)
手術完畢之後,邵樂找了把椅子,坐在加護病房裡,看著這個瘦小的白人。
在“瑪麗安娜公主號”郵輪上,他只是匆忙間一暼,這回有了足夠的時間,可以細細觀察一下了。
如果在中國,他算是個美男子,深邃的五官,粉白的面板,灰金色的頭髮。但是在歐洲,像他這樣長像的到處都是,所以跟楊欣的外貌特徵差不多——大眾臉,即使被發現,除非拍了照片,不然很難被抓住什麼明顯特徵,基本上只要換一身衣服就可以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他的眼皮微微動了動。邵樂摘下耳機,他知道他醒了,只不過他在偽裝,先是把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即可以觀察環境,又可以最大限度不被發現,一旦情勢不對,就可以根據身體狀況制定逃脫計劃,必要的時候,殺掉看護人員。
邵樂用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楊老闆,他醒了。”他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放在病床上伊萬的耳邊。
不知道楊欣跟他說了什麼,等電話掛掉以後,他完全睜開了眼睛。
“謝謝你,”他用俄語說,“能給我倒點兒水嗎?”
“當然可以,”邵樂用床頭櫃上的透明茶壺倒了一杯水,扶起他的頭,小心地喂他喝水,然後又更加小心地扶他躺好。
再躺下的時候,他陷入了徹底的沉睡。
看到他失去意識的樣子,邵樂心中暗歎,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到這兒,看這情形至少一個多月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了。
亮南市國土安全域性。
“什麼事?”夏偉走進戰情分析室。
“首長,”一個女性情報分析員把一段影片扔到大螢幕上,“上個月27日在威海某小區發生了一次激烈的衝突,當地安全部門分析了情況以後向周圍分局發出了協察通報。”
影片開始播放,從模糊的畫面可以看出,是小區的監控,要不是經過技術處理,基本上無法分辨發生了什麼。
一支標準的十人分隊從一輛貨櫃車裡跳下來,迅速跑進一戶單元樓,排頭一人手裡還提著一面防彈盾牌。
過了十幾秒鐘後,一股猛然升騰的煙霧從樓道被震碎的窗戶中噴出來。
“嘣~~~”戰情分析員用自己的嘴做了一個特效,“c…4炸藥破門,然後是震憾彈——”
但是她說錯了一點,就在煙霧升騰的瞬間,一個人影已經從陽臺飛躍而下,一根繩子在室內亮起一片慘白的閃光後若隱若現。
“好身手!”夏偉忍不住讚歎道。
那個人影還沒落地,地上就起了一片煙霧,他的臉上罩著一個防毒面具,消失在煙霧裡,等樓裡的戰術小隊衝出來時,猝不及防地陷入煙霧裡,多數人捂住口鼻,即使頭上罩著黑色頭套也擋不住煙氣的吸入,一個個似乎在痛苦地咳嗽。
“瓦斯彈,”情報分析員說,“無論這個突襲小隊,還是那個逃跑的人,使用的戰術和裝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兩天以後,西南面城郊一個加油站出現了這個畫面——”
這個監控就清楚多了:一個男子開著一輛銀色豐田皮卡進了加油站,他一邊打著手機一邊給自己的車加油,不時地向四周看幾眼,似乎有些緊張。
突然,這個男子扔下油槍,開始快速奔跑,一邊跑一邊抽出一支手槍向後面射擊。
三個男人穿著灰黃色工裝褲,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