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馬路對面一個小賣部前擺著一個小圓桌,上面擺著一個不鏽鋼方盤子,裡面盛放著幾串烤肉,地上幾個空啤酒瓶,一個圓臉、蒜頭鼻的傢伙把一瓶啤酒“咚咚”灌進嘴裡,藉著仰頭灌酒的功夫,他的眼睛犀利地看了一眼監獄門口剛離開的紅旗轎車。
“老闆,結帳!”他叫道,扔下一百塊。
朝著南邊走了幾十米後,一輛捷達車從有些空曠的路上停在道邊,這個男人鑽進去,車馬上開走了。
“¥¥……”一句韓語在關上車門的瞬間從車裡飄出來。
陳丁生在坐臥不安中終於等來了他想要的答覆,和邵樂坐上了飛往丹江的飛機。
丹江是座小城,所以飛機自然不會很大,一架額定60人的客機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裡就即將到達目的地。
於海濤開著車跟機場警衛打了個招呼就徑直開上了停機坪,這兩天他可以說心急如焚,領導們下了令就只知道催命,殊不知底下也已經開了鍋一樣。
但是收穫是難以啟齒的,貨櫃車在得到清晰照片後,再從沿途各個有監控的地方檢查的時候,沒有了,就這麼沒了,在哪兒下的高速,是不是換車了,什麼也不知道,憑空就那麼消失了。
緊接著又有三張照片發了過來,拿到那些照片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在影片裡只能看到黑影的人,就連司機只留個後腦勺和腦門的影像,就這麼硬是拿到了正面照。
科技才是第一生產力啊,於海濤感嘆。
但是結果依然不容樂觀,照片下發到各個管片兒後如同石沉大海,他這段時間幾乎睡在辦公室裡,電話響起就馬上跳起來去接,隨著一條又一條的線索被否決,他的心情也越來越糟糕。
一切都彷彿又回到了原點,指望一個沒見過面的專家?唉——
於海濤煩燥地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僅剩的一根菸,把煙盒用力揉搓成一團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