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和施小雅還有童憶梅這三個剛剛形成的鐵三角坐在了一起,聽邵樂對軍事基地的改造規劃。
施小雅這次也沒有附和邵樂,“你先不用瞪眼睛,陸濤說的沒錯,這段時間表面上來看我們是如日中天,但是實際上我們把絕大部分資金都用於發展壯大,大手大腳多半是做給外人看的,其實資金鍊就像一根繃緊的彈簧,隨時都會斷掉。”
“四海公司正處於轉型期,”童憶梅也放下了撲克臉,不時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瞅向陸濤,“保安公司的業務也剛剛開展,每個月的支出和收入比是4:3,其他業務大部分都在陸續併入漢河公司,還能撐到現在可以說完全是陸濤的影響力在起作用。”
邵樂沒有任何表情,手搓著下巴,在三人之間來回逡巡,他在評估他們說話的真實程度,以及是否以後有進一步合作的可能,或者現在就要面臨各走各路的選擇。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辦法,”陸濤露出壞笑,“我能支配的錢雖然很有限,但是過不了幾天就是鄙人的大婚之期,到時候一定是萬幫來賀的節奏,教官,你大概不會介意跟老朋友敘敘舊吧?”
“誰?”邵樂警惕地道,他本能地感覺不妙。
“嘿嘿嘿……”陸濤的笑已經如同貓頭鷹的叫聲一般了,他拿出手機在螢幕上滑了一下以後,在桌子上滑到邵樂前面。
“萬玲——”看到手機螢幕上那個清湯掛麵的披肩發,五官雖稱不上美豔,看上一眼卻總也忘不了的舒服感覺,會一直存在腦海裡,眼睛裡帶著一股看透世間一切情的大徹大悟,但是一套米色的職業套裙卻襯托出她久居上位的霸氣,這樣一個集眾多複雜美感於一身的女人卻一直到三十有五的年紀還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