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五根手指像粗壯的小胡蘿蔔。
“擅長肉搏,也擅長用槍,”邵樂說。
照片是在一個清真寺前拍的,馬爾萬正在跟自己的朋友談話。
“他還有一個老婆,德國人,棕色頭髮,藍色眼睛,172公分高,60公斤重,笑起來很迷人,長得嘛,就那麼回事兒,德國女人很少有漂亮的。
馬爾萬定期在慕尼黑的一個清真寺做禮拜,那個清真寺離他住的公寓只隔一個街區。
跟他那個揮霍無度的兒子相比,馬爾萬過的很是簡樸,都想不到他是這樣一個有錢人,年輕的時候,他曾是一個優秀的招募專家,即有良好的智力和勸說能力,也有足夠的奉獻精神,是個說服別人往身上綁炸彈當瘋子的好手,他當然也是願意投身於行動的,獻出生命,成為烈士。不過雖然他視死如歸的決心沒有人懷疑,可招募更多的人獻身更有價值。
航班非常平穩地降落在慕尼黑,德國海關很正式,但是也很高效,幾乎沒費什麼周折。
慕尼黑是巴伐利亞州的首府,這裡是僅次於巴黎的多元文化的交匯地,也是有歷史以來間諜們在歐洲的另外一個樂園,最近剛剛增加了一個新的功用——來自中東的恐怖份子在歐洲的中轉站,錢和人先到這兒,再散到歐洲各地,有時候也去美國,可那就不是小事了,美國國土安全域性、cia都不會放過他們,所以主要還是針對歐洲地區的英國和法國,現在還加了一個德國,是的,德國,他們收留這些自稱是“難民”的傢伙,給他們德國公民可以得到的一切,還允許他們蓋清真寺,甚至立法禁止別的德國人對他們有歧視,做為回報,這些傢伙在他們國家開槍放炮,偶爾來上一兩顆炸彈刷一下存在感,最近他們甚至還提出禁止讓德國人喝啤酒,也許用不了多久,他們還會提議讓德國女人都滾回家生孩子去,如果不答應他們就會用炸彈和謀殺來讓德國人知道他們不是好惹的。
馬爾萬住的公寓有四層,就像一個大水泥盒子,外牆是白色的,樓頂像穀倉,整個看起來光溜溜的,平淡的還不如中國一個縣城火車站。
可這沒有什麼好指責的,這就是德國不是嗎?這裡的人高效,但是在審美方面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請問要點兒什麼?”在一家酒館兒,侍者來到邵樂的桌邊問。
“大雜燴和啤酒,謝謝!”邵樂用德語說道,“一份就夠了,我們吃的不多。”
“好的,中國人嗎?”侍者問。
“額~~~”邵樂自問德語沒問題,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德國的總人口八千多萬人裡光是各國移民就高達兩千多萬,而且還在增長中。
“你的口音不像巴伐利亞人,”侍者說,“還有,你穿的就像箇中國人。”侍者故作仔細地的打量了一下邵樂。
“是的,中國人,”邵樂痛快地承認,“我跟我的朋友正打算進行歐洲大陸的自助旅行。”
“哦,這個吉普賽人也是中國人嗎?”侍者這回有點兒驚訝。
託尼只好再次宣告,“中國有五十六個民族,先生,不是所有的人都長的像這位先生這麼帥。”
“好吧,抱歉哥們兒,一份蔬菜雜燴,兩杯啤酒。”侍者為了掩飾尷尬,匆忙回店鋪裡面去了。
還是在外面,歐洲人也不知道什麼毛病,他們好像一到夏天都很喜歡在外面擺桌子,而邵樂他們也再次幸運地沒有碰上下雨。
“趕緊去買點兒當地的衣服,”邵樂臨時決定,“不然我們在這裡太顯眼了,咳嗽一聲都會讓當地人大驚小怪一番。”
“那個就是他經常去的清真寺嗎?”託尼像個好奇的遊客一樣東張西望著。
“沿著這條路再走過一個街區就是,”邵樂已經進行了紙上作業,熟悉這裡的每一條路線。
“有計劃嗎?”託尼問。
“要實地看過才知道,”邵樂不動聲色地說,“現在制定計劃沒有意義。”
啤酒先來了。
“謝謝你!”
等菜上來以後,邵樂決定跟他攀談一下,反正現在也不忙,再說他也不會虧待他。
“對不起,方便我問一個問題嗎?”
一個彬彬有禮的開始。
“請隨便問。”侍者的態度也還算不錯。
“街那頭是清真寺嗎?”
“是的,”侍者順著邵樂的指向看去,點頭。
“怎麼會在這兒有清真寺呢?這可是德國呀!”邵樂“不解”地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