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左右吧,”許如雲的槍漸漸下滑,伸進了她的領口。
今天小雅穿了一件白色牛仔布的裙子,到小腿的,上身則穿著紅色的t恤,柔軟的布料貼在豐滿的前胸上,明顯的看出沒有戴乳罩,還好乳頭比較小,看不出明顯的乳頭痕跡。
“我看到你帶了很多結實的壯漢,”小雅伸出了粉紅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兒,眼睛裡有不加掩飾的情慾,“我至少可以讓他們有點兒事做。”
“你說服我了,”許如雲把槍收回來。
“嘿!大象!”許如雲突然轉頭問旁邊站著的大漢,“你覺得怎麼樣?”
“憋在鐵盒子裡實在很無聊,”壯漢聳聳肩,“為什麼不呢?”
“好吧,小雅我的乖女兒,恭喜你贏得了一張船票,”許如雲的臉漸漸靠近小雅的頭,左手溫柔撫摸著她的秀髮,突然跟小雅來了一個法式溼吻。
舌戰一番之後,許如雲意猶未盡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用食指點了一下小雅的額頭,“想品嚐你的可不只是那些強壯的男人,現在我開始對海上的旅行充滿期待了呢!咯咯咯咯……”
“那麼現在——”許如雲又把槍口轉向了施竹軒,“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老傢伙?”
“求求你——如雲,別殺我,”施竹軒哀求道,“我可以替你們工作,我的研究成果——”
“那不是他的成果,”施小雅突然打斷他們的對話,“全部都是施楠做的,他做的唯一工作就是把市面上流行的東西拿給小楠,等做出成果後署上自己的名字。”
“住嘴你個只會賣筆的劍貨!”施竹軒毫無形象地大罵,“施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寡廉鮮恥的東西!”
“至少我賣的是自己,”施小雅不屑地看著她的“父親”,“你呢?你賣的又是誰?我媽媽是嗎?”
“你胡說些什麼!”施竹軒氣急敗壞地吼道。
“我胡說?”小雅鄙夷地看著他,“媽媽是怎麼死的?你當年為了得到總裁的繼承權,去巴結爺爺的律師,那個老色鬼跟你怎麼說的?讓媽媽陪他一個月,他就把遺囑改成你的名字是吧?那個施虐狂每天都把她弄的一身傷,她洗澡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才不到一個星期她就受不了自殺了!你是不是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知道?你以為我每天結交各種狐朋狗友為了什麼?我只敲斷了那個狗雜種四隻手指,他就把什麼都告訴我了。我下劍,至少我出賣的是自己,你呢?你把自己的老婆賣掉換取遺產繼承權就高尚了?賣完我媽媽還不夠,你又把我也賣掉換錢,你這個又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的禽獸!呸——”
小雅用盡力氣朝施竹軒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嘖嘖嘖……”許如雲鄙視地看了施竹軒一眼,“你這個沒品的傢伙!”
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大漢急匆匆推門朝許如雲說:“頭兒!都準備好了,炸彈定時十分鐘,現在還有——九分三十二秒!”
“好吧,遊戲結束!大象!帶寶貝們走!”許如雲站起來把槍對準施竹軒。
“求求你,別殺我,如雲,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
“砰!”
施竹軒瞪著恐慌的眼睛無力地栽倒在地。
“呸——”許如雲朝這張文質彬彬的臉上吐了一口。
“砰!”
大象剛押著兩姐妹離開辦公室幾米遠就被一顆子彈從左眼下方鑽進了大腦,被甲彈頭在大腦裡扭曲變形碎成四五片後在後腦上開出一個大洞。
小雅反應很快,槍聲一響就拽著自己的妹妹幾步竄到旁邊不遠的一個數字化機床後面躲了起來。
許如雲剛踏出辦公室半步,也趕快把腳收回來,躲在窗下。
“起來!起來!”
看守人質的兩個保安裝扮的人一人一個拽起地上一個人質擋在自己身前,一邊大聲呼喝著讓坐在地上的十幾個人質都站起來。
在槍口的威脅下,人質們顫顫驚驚地站起來,正好把兩個傢伙擋在了人群裡。
場面一時僵持了下來。
許如雲估算了一下時間,心中有些焦急,她高聲喊道:“喂?朋友,你也看到機油桶上的炸彈了吧?再有不到八分鐘,我們全都要上西天!”
沒有回應。
“還有七分鐘!”許如雲悄悄朝辦公室的角落移動。
“當~啷啷~~~”
一個圓筒狀的東西從一個機床後面扔出來,沿著地面滾到人質群腳邊。
“咣——”
巨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