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隊長,負責指揮,1個機槍火力組,2人,包括機槍手、副手,負責火力支援,1名狙擊步槍手,負責狙殺敵關鍵目標,一個突擊組,3至5人,負責突擊任務。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進入現場的時候就被發現了,邵樂有點兒擔憂,他們的車進入停車場以後一直沒人出來,如果那個小隊不是跟隨著諾頓,而是在守株待兔的化,那就難免被注意到,這樣的化——
想到這兒,他心中一動,把筆記本放在椅子上,走到臨街窗戶旁邊,把窗簾掀開一角,觀察著下邊的車輛。
馬賽的夜生活也算是豐富了,入夜以後街上的人雖然無法跟中國相比,但是跟歐洲其他地方的地廣人稀相比,也算是熱鬧非凡了,老港口附近傳來音樂聲顯示那裡的海鮮路邊攤還有各種派對才剛剛開始。
相比之下,錦江酒店附近的街道要冷清許多,而且因為糟糕的治安環境,鮮少有人路過。
路邊零零星星停著幾輛車,檔次不高。
邵樂拿起房間裡的無繩電話,按了一個號碼。
“喂,你好,張先生,有什麼需要?”不同與其他客服都是女人,電話裡是一個渾厚的男聲。
“我需要確認一下樓下的安全狀況。”邵樂提出自己的要求。
“請稍等……”對方掛掉了電話。
邵樂拿著電話,耐心地等了幾分鐘以後,電話響了。
“張先生,一切平安。”還是剛才的聲音。
“謝謝。”
邵樂鬆了口氣,看來是有點兒風聲鶴唳了,其實對手沒有想像中那麼強大。
關掉電腦,邵樂躺在床上,果斷地把腦海裡五個方案中的兩個刪掉了,在思考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六點鐘,邵樂像大腦中安了鬧鐘,一躍而起,昨晚他在入睡前就在腦子裡不斷提醒自己,今天一定要六點起床,結果時間一到,他的身體忠實地執行了這一指令,站在衛生間裡,看著大鏡子裡的自己,邵樂對這種越來越佳的狀態感到有些滿意,雖然還是有那麼點兒不完美,可也確實不能再苛求更多了。
大雷也醒了,跟邵樂道了聲早安,邵樂則把昨晚總結出來的情報做了一個簡報,讓他也對此有所瞭解。
“這樣一來,我們別說幹掉他,想接近都難了?”大雷在一張紙上勾勒出一幅昨天現場的地形圖,然後在自己認為的幾個點都打了個x,“這是一個完美的伏擊陣地,如果我們一頭扎進去,想跑基本不可能。”
邵樂點頭,“沒錯,而且他們不是菜鳥,正相反他們經驗豐富、訓練有素,只要不犯錯誤,這就是一個用鋼鐵做的口袋,更麻煩的是除非不得已,我不想馬上殺了他,因為還有些事需要問清楚。”
“照現在這種情況,活捉絕不可能。”大雷想也不想就搖頭。
“我也是這麼認為,”邵樂說,“所以今天我們要最後做一次偵察,然後就要做決定,是撤離,還是繼續行動。”
“當!當!當!”敲門聲在七點鐘準時響起,是邵樂訂的早餐。
馬賽舊港是馬賽真正的中心區。在清晨可以聽到人們用動聽的當地話談論頭一天晚上捕魚的收穫。內港的兩邊分別是聖約翰城堡和聖尼古拉城堡,它們都是路易十四時代建造的。舊港事實上並不舊,他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才重建的,但當地人還是以“舊港”稱呼它,除了習慣,應該是有一份歷史情感在其中。每天清晨這裡的魚市場都熱鬧非常,而碼頭則泊滿小漁船及小艇。坐上碼頭渡輪就可以聆聽到大海的氣息,感受到主導著這裡的海洋氣氛。這種氣氛在法國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馬賽商業港一帶更為強烈。過去緊挨著舊港有一座販賣奴隸用的單層甲板大帆船碼頭。商業港口的繁榮導致了這座販奴鎮的出現,今天,這座義大利風格的廣場在吃飯時間十分熱鬧。
邵樂和大雷在市場裡漫無目的地逛著,他穿著一件紅色的無領t恤,灰色的工裝褲,腳上黑色的tde快反靴,背上還是那幾乎不離身的深藍色單肩包,臉上一個茶色的太陽鏡,下巴上黑色的濃密胡茬兒,一個米色的棒球帽帽舌朝後扣在頭上,十足的揹包客模樣,大雷則拿著一個銀色的卡片機,穿著灰白色的t恤、土黃色的速幹長褲,一臉好奇地到處亂拍。
臨近中午,邵樂走到一個路邊攤,買了一些當地特產navettes餅乾,又到其他幾個地方買了些炸魚、薯條和麵包,抱著個紙袋子找了一處海灘,悠閒地坐在一處廣場的石凳上,一邊欣賞海景,一邊享受著來自法國、北非、墨西哥的美食,不時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