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
林尋沉思許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搖搖頭繼續趕路。
直至傍晚十分,眼看夜色就將來臨時,前方出現一條奔騰河流,浩浩蕩蕩,水波洶湧,在群山峻嶺之間奔騰。
夕陽下,那水波染上橘紅色,猶如血液在燃燒,蔚為壯觀。
林尋翻身下馬,來到河畔,在一處岩石堆附近尋覓了一處安全地方,打算就在這裡休憩一晚上,等明天清晨再出。
從河裡捕捉了兩條魚,架起篝火,林尋就開始給自己準備晚餐,鱗馬懶洋洋臥在一側,正自打鼾。
氣氛分外寧謐。
與此同時,在數十里外的地方,一行人正匆匆奔行,為是一個錦袍的青年,狹目鷹鼻,氣質陰戾。
在他旁邊,還跟隨著十幾名強者,各個非凡,尤其是其中一名灰衣老者,雖身影枯瘦,可眼眸開闔間,紫電流竄,氣息如淵如獄,駭人之極。
只是此刻這位老者的臉色卻有些蠟白,尤其肩膀之處,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皮開肉綻,白骨隱現。
那傷疤雖早已止血,可卻有一縷縷金色的光雨在燃燒,讓得這傷口遲遲無法癒合。
“哈哈,這次能夠從那孽畜手中奪走那件至寶,可對虧了邢騰長老,等回去之後,我定會替您向父親請功!”
走在前方的青年忽然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興奮和得意。
“公子謬讚,老夫愧不敢當。”
灰衣老者勉強笑道,他臉色蠟白,肩頭傷口兀自被金色火焰燃燒,能夠看出他明顯在壓制著這種痛苦,眉頭一直緊鎖著。
“邢騰長老,你的傷勢真沒事?”
青年關切問道。
“這‘玄雀真焱’的力量雖毒辣無比,不過只需給老夫一段時間,必可以將其磨滅,只是無法再騰空飛遁,倒是耽擱了公子的行程。”
灰衣老者邢騰明顯對這青年極為尊敬,言辭之間頗為謙卑。
“無礙,耽擱一些時間也無所謂,更何況,若是騰空飛遁,只怕會再度被那孽畜現了蹤跡,萬一追上來,可是後患無窮。”
青年說到這,忽然想起什麼,忍不住又得意笑起來,“邢騰長老,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