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林詩雨,阮妙玄性子內斂,整個人都缺乏活力,這應該與她缺失安全感有這必然的聯絡,沈鵬不知道再沒有受過這次打擊之前的阮妙玄是一個如何的女孩,但是沈鵬可以肯定,若是沒有這次打擊,阮妙玄絕然不會整天像一直被人關在籠中的抑鬱小鳥,沒有任何的自我。
帶她走?
這件事已成必然,不過沈鵬沒有想過要佔有這個命運坎坷的天使,沈鵬想幫她,帶她回華夏,給她吃,給她穿,給她家的溫暖,上學工作戀愛,甚至是結婚生子。
沈鵬承認自己有些太濫情了一些,不過對阮妙玄的這份情,那是真真正正類似於對林詩雨的感覺,如果可以,讓兩人做個姐妹倒是不錯的選擇。
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可是抑鬱的心情卻始終無法被驅散,認識短短兩天不到,可是這妮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已經不言而喻。
搖晃著杯中的酒,拿起桌上還沒有抽完的雪茄,再度點燃,吞煙吐霧起來。
“呵呵,沈老弟,阮姑娘跟你說了很多吧?在越南,這種事情很常見,不過阮姑娘能碰到沈老弟你,那真是運氣逆天。”老船走到沈鵬的身邊,輕描淡寫的笑道,對於老船來說,這種事情再平常不過了,但是對於此時正處於抑鬱當中的沈鵬來說,就算他也知道越南的‘人蛇販子’很多,但是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沈鵬還是無法接受,特別是在聽到了阮妙玄的敘述之後。
“船哥,偷聽可不是什麼道德的事情吧?”沈鵬噴出一口煙氣,冰冷的話語清楚的告訴了老船:這時候別來惹我,我不介意和你翻臉!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兩人的見地不同,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在老船眼裡,這事再平常不過,但是在沈鵬的眼裡,那卻是天怒人怨的孽緣。
沈鵬冰冷的語氣倒是沒有讓老船有任何的不適,老船他行走金三角多年,什麼事情都看淡了,不過回想起青澀的當年,他也同此時的沈鵬一般,對類似的事情極度的憤慨,但是日子長了,老船就發現,自己不是救世主,更加不能普渡眾生,越南的‘人蛇走私’已經成了國家gdp的增長要點領域,除非越南能進行一次大變革,否則這事只有持續化。
“好吧,是老哥的錯,開始我也沒想到阮姑娘是我們越南人,不過剛才不小心聽到她的話,我才知道……其實我老船也不是鐵石心腸,對於阮姑娘的遭遇,我也很同情,這樣吧……沈老弟,你是有送阮姑娘回家的打算吧?不如我老船送你們一路,如此一來,不僅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能讓我老船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沈老弟一番。”老船的話讓沈鵬的怒氣也全然消失了,老船能說出這話來,那是真心誠意的對待自己,人家給臉了,沈鵬也不能再無視,就憑著老船這一套對自己胃口的脾氣,這份交清都要維持住。
“老哥沒錯,是我沈鵬情緒不好,亂髮毛!呵呵……如果真能讓老哥送我們一路,確實能方便不少,據我所知,這越南可不比華夏那麼安定吧。”有句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身在異國他鄉可不比在華夏,就算沈鵬自信有在越南縱橫的實力,但是身邊跟著個阮妙玄,很多保命的手段還是不能使用的,例如他最大的底牌,青天蠍王!
沈鵬的身手很不錯,但是當真正對上子彈的時候,那也只是無用功而已,試問,身手再強悍,能擋得住子彈?
華夏對於刀槍的管制很嚴,但是在越南,隨手掏出一把槍並不稀奇,甚至是開槍射擊也不稀奇,所以,在越南,說不定會遇到許多沈鵬還沒有面對過的場面。和帶槍的人叫板,這可是不明智的,不過若是身邊跟著老船,那著實能免去不少麻煩,相信老船在越南也有一些自己的人脈,甚至是勢力。
“是啊,越南確實亂,黨派與黨派之間的爭鬥,很多是在暗中解決的,而在暗中解決,這就要依靠一些地下勢力,例如,黑幫、走私團伙甚至是僱傭兵,要知道,我們越南的僱傭兵,那是世界聞名的。”
“僱傭兵?還真有這麼個職業?”沈鵬一陣好奇,越南近年來也沒什麼戰鬥吧?僱傭兵這種組織就算有,也早就不復存在,成為歷史了吧?念及此處,沈鵬只能是用萬分不解的眼神望著老船,等待著他的解釋。
老船呵呵一笑,摸出香菸點燃之後,這才不緊不慢的笑道:“當年米國佬搶灘登陸,我們越南舉國參戰,依靠著叢林優勢,最終將米國佬打跑了,雖然後來米國佬的戰機轟炸讓我們的傷亡不少,但是他們還是不敢再進攻,那次戰役結束之後,國內又開始了內戰,而軍隊的組建也是必然,不過除了軍隊以外,還有一些不願意歸降國家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