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廉面色冷峻地問道:“你這是被人打了?誰這麼大膽,竟敢對你動手?告訴爹,爹幫你做主!”
“鎮長大人。”不待蘇曼開口,林秋就率先說道,“是云溪月把曼曼打成這樣的,您可一定要替曼曼討回公道啊!”
蘇懷廉聞言懷疑地看著她:“你說的是那個廢物云溪月?她怎麼可能打得過曼曼?曼曼可是三階鬥者,而她只是個……這怎麼可能?”
林秋急忙說道:“鎮長大人,很多人都看見了的,她還揚言想要殺了曼曼,您不能讓她這麼為所欲為啊!”
蘇懷廉震驚不已,怒髮衝冠地說道:“豈有此理!她一介廢物也敢口出狂言,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他轉而看向蘇曼:“曼曼,你放心,爹定會幫你討回公道!”
他不信他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云溪月!
敢打他的女兒,他定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
……
回到家,云溪月扶著雲衿坐在了院內的石桌前:“孃親,您先坐著,我去沏壺茶。”
這曲逸也跟著來家裡了,她怎麼也得倒杯茶招呼人家吧。
誰知,她才剛轉身就被曲逸抓住了手腕。
“溪月,還是我去吧,你坐著陪雲姨說話。”
云溪月不著痕跡地抽回手,微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你還是坐著吧。”
說完,不待曲逸再開口,她邁步就往廚房去燒水。
曲逸微皺眉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溪月對他的態度有些不太一樣了?
不多會兒,云溪月就端著沏好的茶走了出來,將兩盞茶分別放在雲衿和曲逸的面前。
“溪月,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能修煉的?這樣的好訊息,怎麼也沒告訴我?”云溪月剛坐下,曲逸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就這兩天的事,我這不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嘛。”云溪月笑道,端起茶盞輕呷了一口。
“溪月能修煉了,這是好事啊。”雲衿笑看著云溪月,欣慰地說道。
曲逸也跟著點頭附和:“這下子我看還有誰敢瞧不起溪月,連蘇曼都輸給了她。不過……”
輕快的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曲逸有些擔心地看向云溪月:“溪月,你這次把蘇曼打敗了,想必她不會善罷甘休,你今後可得多加小心。”
云溪月心裡暖暖的,笑眯眯地說道:“我記住了,你們放心吧。”
她今天既然選擇了跟蘇曼比試,也暴露出了自己能修煉的事實,那麼,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她就是想讓那些嘲笑她的人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廢物!
……
曲逸留下來吃過午飯才走的。
送走曲逸後,云溪月便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研製解藥。
那枚藥丸的藥效至今沒有發作,她也拿捏不準那藥丸到底是什麼毒藥,只能靠把脈,檢查身體目前的情況來研製解藥。
正文 第19章 我爹他人呢?
整個下午云溪月都待在房間裡,直到夜幕降臨,她終於將解藥研製出來。
服下解藥後她再次把脈,直到確定身體裡再無潛藏的毒性,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哼,給我吃毒藥?也不先打聽打聽我是誰!”神情間泛著幾分得意,她自言自語道。
晚上用過晚飯後,云溪月扶著雲衿回房歇息。
來到梳妝檯前坐下,她摘下雲衿頭上的髮簪,拿起梳子替雲衿梳頭。
“孃親真美!”云溪月笑嘻嘻地說道。
雲衿從銅鏡裡看著她,嗔罵道:“現在倒是知道打趣我了,為娘已經老了,還哪有什麼美不美的?”
“怎麼會?孃親最美了!”云溪月從身後抱住了雲衿,將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在我的心裡,孃親永遠都是美美噠。”
“就你嘴甜。”雲衿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卻很欣慰,臉上也洋溢著笑容。
從小到大,溪月跟她的感情雖然很好,但卻不會像現在這般同她打趣。現在這種感覺讓她有些奇怪,但更多的卻是寬慰。
“孃親,您可以跟我說說爹的事嗎?”云溪月輕聲問道,觀察著雲衿的反應。
原主的記憶中,沒有任何有關她父親的事情,也幾乎從沒聽雲衿提起過。
她早就想問雲衿,但又怕她的父親是個禁忌話題,說了會惹得雲衿不高興。
不過雲衿現在的心情似乎不錯,說不定是討論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