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令,又能救出很多條的人命,而且南京政府也完全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些事情,99軍還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收入,可謂是政府、百姓和99軍三得利!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黃浩然還是決定將99軍賣船票的收益捐出去,這樣別人就再沒有了打擊他的把柄。
很快,99師就開始充當起了運輸公司的角色,至於賣票的差事,黃浩然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那就是張貴利。
讓“軍統”裡面的這些“買賣人”替99軍來賣船票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只要張貴利他們一插手,首先警察和特務就不會來找麻煩,而且這些“買賣人”的路子也廣,船票賣起來的速度也一定會很快。
由於黃浩然將船票價錢定的極其便宜,即使經過了張貴利他們的層層加價也比市面上現在的船票價錢低了將近八成,很快這些南京城裡面的“出票人”就忙的不可開交,99師轄區的各大碼頭也開始了超負荷的運轉。
黃浩然為了有針對性的多運出去一些人才,還想出了學生票和工人票的名目,對於需要船票的知識分子和產業工人都給予更低的折扣,他還派出了一些人員到大學和工廠去半賣半送,黃浩然這樣做是要替貧弱的中國多保留一些火種。
99軍的在船票市場上興風作浪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最高當局的耳朵裡面,和黃浩然預料的一樣,最高當局這次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黃浩然的小動作不影響到南京政府的國際聲譽和形象,最高當局是不會出聲的。
蔣百里這些日子在最高當局面前不停的吹風,蔣百里向最高當局表示黃浩然會把99軍在船票上獲得的收益全部用來購買國債,以此來支援政府向蘇聯的軍購。
抗戰開始以後,南京政府的金融系統已經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地步,到處都是用法幣去兌換真金白銀的官員和商人,像黃浩然這樣用拿到手的銀元去買快要變成廢紙的國債的人還是頭一個。
黃浩然用他的實際行動和大把銀元讓最高當局在輿論的巨浪面前對99軍的行為選擇性失明,各碼頭的人員吞吐量每一天都在創造著新高。。。。。。
一艘艘滿載著南京市民和機器裝置的船隻順著長江開往了武漢,開往了重慶,船上的人在慶幸他們得到了生存的機會,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黃浩然在背後所做的一切。
站在燕子磯上,黃浩然看著長江中浩浩蕩蕩的船隊,他在心裡面祝福這些南京市民一路平安。
範介、汪煥之、沈老二、王山奎、謝文東、吳劍平在黃浩然的身後一字排開,黃浩然迎風站立了許久,忽然轉過身去對著他的班底們說:
“各位,我黃浩然先在這裡給大家陪個不是,我在這南京城裡面做了太多的‘錯事’,得罪了太多的達官貴人,如果我不在這口油鍋裡面褪掉一層皮怕是以後不會有好日子過,是我連累了大家!現在,該走的人都走了!接下來就要看我們的了!”
“老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能有今天的威風,而沒有再被我那老爹叫敗家子,都是老大你給的造化,兄弟我本來就什麼都沒有,哪怕明天就死在這南京城裡面,也就當是還給大哥了!”
這樣大嗓門的當然是沈老二。
“大哥!要是你乾的事是錯的,那這世界上就沒有對的事情了!不管你怎樣做,小弟一定陪著你,就算到了下面,咱兄弟三個還在一起也不會感到寂寞!”
說話有些哽咽的人是汪煥之。
“我32年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災星!可是沒法子,我吃慣了99軍的大鍋飯,想走又怕跑出去會餓死,真後悔在淞滬跟著你幹了那一票!我認栽了。。。。。”
言語中豪氣無限的人是王山奎。
“我算是軍座的同謀呢!其實我倒是想開溜,只可惜上峰早就把我和軍座綁在一塊了,現在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永遠沒正經的人便是黃浩然的參謀長範介。
“軍座,我答應過你,要替自己贖罪!我還要再殺好些鬼子才能夠數!實在沒有比南京更好的地方了!”
聲音有些低沉的是謝文東。
“他奶奶的!老子是新來的,你們就當老子好欺負啊?我們滇軍離開貴州的時候可是喝了血酒的,要是你們都沒了,我卻活著離開這南京城,怕是要被人刨了祖墳,沒說的!老子跟著軍座你幹了!”
最後開口的人是吳劍平。
黃浩然的眼睛溼潤了,他看著這幾個可愛的部下,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只能一個勁的說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