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名字發聲相近又很貼切的體現了陸大言的特徵,所以在特務1連裡面很快就傳開了,不過陸大言並不太喜歡這個綽號,他總是在徐子龍面前強調他是正宗的丹鳳眼,和關二爺是一樣的。
“哦,知道了,你就說要個多大的吧!”陸大言嘴裡面叼著根小草,很隨意的答了一句。
聽到陸大言說的如此輕鬆,徐子龍真想說你小子直接把平冢省三給我弄到這裡吧,這樣還省得動刀動槍了,這陸大言什麼都好,就是有些牛皮烘烘的真讓人受不了。
“我看至少的要箇中尉,官太小就怕什麼也不知道,你帶一組人走在最前頭,要是遇到鬼子哨兵能避就避,實在不行就下手,記住,別用槍!”
徐子龍覺得還是給陸大言畫個圈圈讓他照辦比較好,這次行動事關重大,回去再敲打陸大言也不遲。
“不用槍?這差事一般人還真辦不了!不過咱老陸可不是一般人,連長,你算是選對人了!你就瞧好吧!”
說完陸大言點了幾個熟悉的夥伴快速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服部中尉坐在摩托的掛斗裡面有些無聊的帶著幾個部下沿著18師團的交通線巡查,這樣的冬夜在外面喝西北風可真是一件讓人鬱悶的事情,要不是聯隊部的下級軍官都有各自的工作,服部中尉是怎麼也不願意走出溫暖的帳篷的。
沒辦法,誰讓沒有差事的軍官裡面服部中尉的軍銜最低呢,日軍裡面的等級觀念十分的森嚴,只要有下級軍官在,那些佐官們連屁股都不會抬一下。
服部中尉有些悻悻的看著他肩膀上的軍銜,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成為一位少佐呢?只要他服部能夠爬到少佐的位置上去,像巡夜之樣的苦差事就再也不會落到他的頭上,也許現在這個時間還能享用上一些鰻魚和牛肉罐頭呢。
淳化地區的各種道路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那些該死的南京衛戍軍打起仗來一般般,但是這搞破壞的本事倒是一流,服部中尉這一路上見到了無數的大坑,這些大坑都是南京衛戍軍用炸藥弄出來的,第10軍的工兵這些日子一直在馬不停蹄的修補這些大洞,聽說各個師團都有工兵累死在了工地上,服部中尉原先也是在工兵聯隊任職的,他很幸運的在兩個月前被調到了124步兵聯隊,服部中尉取下了手套看了看他那雙白嫩的手掌,這麼好的身體總算是得到了保全,要是還在工兵聯隊,估計已經滿手都是血泡了吧。。。。。。
一陣夜風吹來,凍得服部中尉趕緊將他的手縮排了大衣的袖子裡面,該死的天氣,該死的季節,服部中尉身上厚厚的軍大衣似乎也不能夠抵禦這樣的寒冷,他的雙腿已經開始發木,摩托車的鐵質掛斗已經變得像一塊冰,服部中尉的雙腳就擱在這塊冰山,那滋味,真是夠受的!
啊!切!
好響亮的噴嚏,服部中尉的鼻子底下掛上了兩條膠狀的物體,他掏出了大一口袋裡面的手絹擦了擦,然後吧手絹窩成一團放了回去,騎摩托的鬼子兵扭頭看了服部中尉一樣,服部中尉覺得車手是在笑話他。
“嘿!好好的幹你活!夜路可不好走!別三心二意的!”
服部中尉舉起他的軍刀用刀把在車手的腰眼上捅了幾下,騎摩托的鬼子兵感到了吃痛,服部中尉使的力氣不小,隔著棉衣還是讓車手吃到了苦頭。
看著車手痛苦的面部表情,服部中尉開心的笑了,他回頭招呼著跟在摩托車後面的鬼子兵,這些日軍下層士兵們早已是走的渾身大汗,他們不敢停下來休息,這樣一吹風,明天就很可能病倒,現在華中方面軍的醫療部隊還停留在吳淞口外面的軍艦上,日軍的師團長們為了能早一步攻進南京,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拋棄那些非作戰部隊,這些導致了大量的日軍傷員死在了送往上海的途中,更多的人因此變成了殘疾,日軍士兵在私底下也是怨聲載道,但是陸軍部的將軍們又怎麼會聽到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呢?日軍士兵的疾苦被善解人意的部隊長們消化在了各個師團的內部。
看著坐在摩托車掛斗裡面耀武揚威的服部中尉,在地上走路的鬼子兵是敢怒不敢言。
陸大言和他的夥伴一直穿過了日軍的三道封鎖線也沒能有什麼收穫,這樣的夜裡在外面巡邏的日軍指揮官軍銜都很低,陸大言仔細的觀察了三隻鬼子的巡邏隊,帶隊的都是很低階的軍曹,到現在為止他們連個日軍少尉也沒有見到。
好幾次路過日軍的戰壕和工事,陸大言都想摸進去看看,也許只有在這些地方他才能找到徐子龍想要的東西!
孃的!這他媽的晦氣!
陸大言順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