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是怕她的,這樣還真是沒意思。
如果……她現在腦子的的確確陷入了混沌的狀態,便突然萌生出一種想法,要是這種煩心的時候,能在釋修的哪個後花園呆上一會該多好?
漫山遍野的彼岸花,她實在是有些想念了。似乎只有那個場景,才能讓她徹底的安心下來。
“是什麼事情竟能讓你喝上悶酒?”一道低沉而又磁性的男聲突然從她身後響起。
彼時她正搖搖晃晃的坐在河上的欄杆上,被突如求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在掉下去之前狠狠的抓住身後之人的袖子,身後之人在那一瞬間沒有防備,就生生的被她一起帶下了水。
在那之後,感受到的便是朝著她湧過來的洶湧澎湃而冰涼刺骨的河水,她便逐漸的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她便躺在一個陌生的床上,睜眼的瞬間,她先是有些發懵,然後倏地坐了起來。
她記得,她之前的的確確是喝多了的,至於為什麼喝多了,大概是因著心情不怎麼好的原因,這一喝就是好幾罈子,最後好像還拿著酒跑了出去,好像還拉著別人掉下了河。
然而現在酒醒了,竟然出現在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她剛想掀開被子就走下床去,就看見自己的衣服似乎與之前印象中的不一樣了……難道還與好心的姑娘幫她換了衣服?魔宮這裡,竟然也是有正常的姑娘的嗎?
聽見與昏迷之前一道低沉而魅惑的男聲一般無二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酒醒了?姚念,我的床睡得還舒服嗎?”
她聽著那話便渾身一僵,緩緩的側過了頭。這聲音她喝多了辨認不出來,可是酒醒著的時候,她可是知道的清楚。
她轉過頭去,便瞧見了釋修難得只穿著一身的淡紫色的裡衣,正靠在離她不遠處的桌子旁,臉色不明的看著她。
果然是陰魂不散的他,她先是咬了咬牙,想要說什麼,就突然別過了頭,看了自已身上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能是面前這個人換的事實,便瞬間跳了起來,站在床前看了看四周。
的確應該實實在在的不是她住的地方的擺設,而且高階了不少。
這裡真的是釋修的寢宮……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她隱忍火氣隱忍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的開口問道:“我的衣服是你換的?你為什麼要換?而且你不覺得只穿一身裡衣在我面前實在是有失體統嗎?!”
“你還敢問我?我為什麼換了你的衣服,我又為什麼穿成這樣坐在這裡,難道不都是因為你嗎?”釋修回答著花朵額時候,只感覺到眉角上的青筋似乎被氣的跳了跳,但是他極力隱忍了下來,繼續輕聲說道:“用不用本尊給你提個醒?在河裡和本尊共浴的還舒服嗎?”
她聽了這話,便驚恐地睜大了雙眼:“什麼?”隨著他這句話的問出,腦海中那咱是殘缺的記憶便一一湧上了心頭。
她終於想起來了嗎,她喝多了非要跑上魔宮裡的橋上看什麼池子裡面的荷花,剛想著要不要下去遊一圈,就被後面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個人仰馬翻,便連帶著那人一起掉進了河裡……難不成那人就是釋修。
那這事兒,可就大了,可不就是酒後失德嗎?
“至於你的衣服,是我給你換的,因為也沒有別人能給你換了,讓那些侍衛們換,還不如讓你的老熟人我來幫你一把。”釋修看了看她那面如菜色的臉,就知道這姑娘是想起來她之前做過的傻事了,便想繼續逗逗她,就添油加醋的那麼說道。
說實話,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兒要是別人做的,他早就不會讓其活到今天了,可是這個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底線,可是卻沒有讓他有一絲一毫的怒意,多的都是無奈而已。
真是奇怪了,難道他最近脾氣真的變好了嗎?那倒是不可能的。
他陷入了自我糾結當中,而她的內心卻早就炸了個開花……瞧他那語氣,還到真真像是憐憫她了,還老熟人,誰跟他熟了?!
不過是見了兩次面而已,還幾乎步步危機,幾次都差點死在這個人手中,雖然他從來沒展現過要動手的樣子。
可是,他那輕浮的語氣和蹩腳十分的藉口,卻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氣憤。
“什麼叫只能由你替我換,就算侍衛不可以,那宮女呢?宮女總可以吧?”這都是什麼胡編亂造的理由,非得可男人才能幫她換衣服嗎?
“我的宮女都被你剃禿了,現在都不願意出來見人,就連我僅剩的夫人也被你收拾過一遍,說什麼自己最喜歡的衣服壞了,不想出門……所以你覺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