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老爺子的心頭肉安念琴,誰又記得安念棋?
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居然還敢說她。
別說,這個韓佳年,還真的不太會定位自個兒,以前就不把安念琴放在眼裡,只要和安念琴一見面,兩人必然要吵吵一番,小時候安念棋也曾經來王府做客,那個時候老王妃還在,她倆可以說是沒規矩的遇到了一家子,老王妃本來就是個溫婉嫻靜的,從未責罰過一個,安大太太更是把安念琴捧在手心裡頭,也只說是小孩子打鬧,導致韓佳年從未覺得自個兒比安念琴矮上一截子。
但要是真的說起身份來,韓佳年只靠著一個韓子卿的外祖母,那可是靠不住了,說到底沒有雙親,這根本就是站不住腳的。
最多韓子卿願意,當了王爺之後興許給她個側妃玩玩,心情不好也不過就是個妾室。
上不得檯面的,居然能夠如此和安念棋說話,這不是不知好歹嗎?
“三姑娘,或許您在外祖母府上的時候,太沒把自個兒當外人,規矩不好好學。但是現在您是在王府,可不能在這般了。小時候收留你是情分,沒打算收留你一輩子,幽蘭院的路我看您也從認識,自個兒過去吧。今兒我就送到這兒了,若是您在這樣,就只能按照府裡的規矩來了。如今我還當您是個客人,要是您自個兒越了這身份去,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安念棋笑眯眯的看著她,她現在不方便動法術,但是她可以動嘴啊。
說起動嘴來,安念棋可是一點兒都不比法術差的。
她明白這個世界的規矩,但是就是因為明白,才不能給韓佳年留面子,否則,韓家面還真不知道自個兒是個什麼身份了。
如今老王妃已經不在,這府中就算靠山,也就只有韓子卿願意了。
可是韓子卿是什麼人?
他現在保住自己都是一件難事呢,哪兒有心情去管韓佳年的死活。
至於寧王妃那邊,韓佳年她肯定是不待見的,若是韓佳年能自個兒走了最好,若是她不走,安念棋給她一點校訓,怕是寧王妃那邊高興都來不及呢,她不能動手的事情,安念棋做了。於情於理,寧王妃根本就不會插手。
若是她真的在這般,安念棋就是不動手,玩規矩也能讓她哭。
“你給我站住。”
眼看著安念棋就要走,韓佳年哪兒就能這麼放過安念棋啊。
她此番前來,就是要讓安念棋從這個位置上面滾下去。
這個世界上,能夠配得上她世子哥哥的人,就只有她一個人。
安念棋這個半路來的,算什麼東西。
竟然還在這裡教育上她了。
韓佳年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安念棋轉過身來,她見過不知好歹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
能把自個兒不要臉的這個地步的人,其實還真是挺少見的了。
難怪能克人呢。
“看來韓家三姑娘還真是不準備把自個兒當外人了?我這院子裡頭還真缺個管事的丫鬟,我看三姑娘的身份就挺合適的,你瞧著要不要到我院子裡面來做事?”
安念棋看著韓佳年那通紅的臉笑著說,就這麼一點耐力,還出來跟她玩兒呢,難不成她還能跑到韓子卿那兒告狀去?
去又怎樣,韓子卿現在就算是心疼,也知道孰輕孰重啊。
何況,她雖然不介意不吃醋,可是韓子卿怎麼說也是她的雙修物件,三心二意也是不好的,會影響修煉效率的。
要把這種感情啊,殺死在沙灘上。
毒攻最好。
安念棋想了想,看著韓佳年,還沒等她開口便說道:“三姑娘好歹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姑娘,別這麼沒臉沒皮的了,把你當客人你還不願意,想當主人。說句不好聽的話,三姑娘到我放裡頭做事,我還真有些不願意呢。畢竟,我怕三姑娘命格太硬,克著我。”
這一番話把韓佳年堵得徹底說不出來話了。
哎,這漂亮的姑娘啊,平日裡頭聽多了別人誇讚的話語,還真是不怎麼擅長和人爭吵,瞧瞧,她不過就是說了這麼幾句話,險些要把這韓佳年氣暈過去了,這些話吧,她的身份倒也不是應該說的,只是韓佳年自個兒都不知道自個兒什麼身份了,她又何必在意這麼多。
這王府,就是韓子卿也未必管的了她安念棋。
何況一個小小的三姑娘。
她願意守凡人的規矩那是為了給原主的魂魄修道,也是為了能夠更方便的生存,可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