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般的不在狀態?”
風念兒趕忙抬起頭,眼睛睜的大大的,晶瑩的閃爍的淚光一閃一過,好生惹人憐惜,有些驚慌失措一般的看著有些尷尬的安念棋和韓子卿兩個人。
安念棋咳嗽了兩聲,就算再不喜歡這個姑娘,面子上的事情也得做足了,便重新問了一遍:“我是說風姑娘可是不舒服?這兩日京都這邊染了風寒的人許許多多,我這裡有一些丹藥,正巧你們人生地不熟的來次歷練,若是沾染了了這股子風寒,那實在是折磨人了一些,我想我的丹藥或許能幫到你們一些,若是你們需要……”
“呃……不用了,謝謝夫人,我不過就是這幾日太疲勞了。”風念兒蒼白著臉色,搖了搖頭:“緩一陣子就能好的。”
“那也好,諸位這幾日住在京都附近,可要小心,不要被染了這種惡性的風寒。”安念棋又說了句客套話,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的的確確是夜深了。
從窗外看去,湖畔的另一側就是京都稀稀落落居住的住戶,若是早一些,便可瞧見萬家燈火通明的樣子,看起來美得或許都能讓人心神寧靜,可惜現在外邊連燭火的樣子都瞧不見了,的的確確是很晚了。
這幾日經歷的事情太多,安念棋多少會有些疲憊不說,修煉的時間也少之又少,今天下午連的丹藥都還放置在爐子裡,現在肯定已經蒸沒了……可憐她浪費的那麼些藥材。
然而她獨獨肯確定一點的就是,她和韓子卿現在必須趕快將房契拿到手,然後打道回府,好生在自己的地盤上休息休息。
“多謝夫人提醒。”陸衿七沒有注意到安念棋的出神,當下便感激的道。
“那天色不早了,諸位修士還請好生歇息,若是有什麼問題,儘管到寧王府內來找我,在下一定義不容辭。”安念棋拽著韓子卿起身,和這些人點了點頭。
“多謝二位的款待。”那七個人間安念棋有離開之意,便也紛紛起身將他們二人送出去。
安念棋前腳剛踏出正廳,後腳便聽見白羽和梅霧又在哪裡嘟嘟囔囔:“你怎麼還是一副死人臉?大家都高高興興的,怎麼就你特殊!”
看來這紈絝小公子白羽的的確確是願意惹人嫌的,然而他似乎也樂在其中,並不理會梅霧每次的犀利的言語裡究竟說了些什麼……實際上還真的沒有什麼,除了那句“我不感興趣”之外,他簡直沒有別的話了。
不同於調理林韻書那小丫頭的感覺,他在同梅霧交流的這件事上,可謂是越挫越勇,越勇也就越停止不下來……因為白羽的這個性格,梅霧可沒少和白羽進行“切磋”,雖然結局,都是一方面的壓倒性勝利,咳咳,至於誰贏,白羽就不想說了。
然而刺激梅霧開口說話這件事越是困難,白羽就越是感興趣。
“哎,你這人怎麼說話的?”白羽瞧見梅霧的眉峰中似乎開始凝聚起來一絲絲怒氣,便立刻有些興奮了起來。
繼續還想說些什麼的安念棋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一旁嘴角也微微勾起的韓子卿。她原以為白羽這小子可能是喜歡林韻書,才處處挑她的刺兒,現在看來並非如此,白羽這人就是這樣的性格,誰都不放過,註定要好生調理一番,給人逼的到了盡頭捱打了才算完。
怎麼說呢……安念棋很懷疑,這個叫白羽的少年,是怎麼安生活到現在的?
“白羽師兄,你一定要這樣找打嗎?”林韻書幸災樂禍的聲音從安念棋身後傳來,安念棋停住腳步,忍不住和韓子卿一起偷偷摸摸地站在原地看熱鬧。
“梅清姐姐不和你計較就算了,我要是你呀,睡覺我都不敢睡的,誰知道第二天起身自己的腦袋還在不在自己的脖子上?”
“所以你不是我,我的脖子可沒你的那麼脆生,一碰就有掉的可能。”白羽似乎注意力全在已經有些生氣的梅霧身上,同林韻書幾句話雖然依舊很氣人,但是眼神依然盯著一旁連看都不想看他的梅霧。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你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跟你搭話很難的好不好?”白羽湊到眉頭緊蹙的梅霧面前,把腦袋轉向了他輕聲問道。
梅霧忍住想殺人的衝動,可是很煩……好像沒有比面前這個男人更煩人的存在了,無時無刻不在找他的茬,就連平日裡修煉的時候,嘴巴都是不必上的。
若不是他心胸豁達,指不定要紮了多少次小人兒,咒他趕緊去死才罷休。
“我說了,我除了修煉便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同我說這些話,是想找打嗎?”梅霧的聲音裡看起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