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上去,一把將人拉在自己懷裡。
那一瞬間,安念棋倏地撞上了從前枕過許多次的胸膛,臉上便開始抑制不住的紅了起來,她想要掙脫,韓子卿卻死死地將她扣在懷裡,安念棋又掙扎了片刻,卻發現韓子卿現在的實力,她可能已經遠遠比不上了,被他抱在懷裡的瞬間,周身圍繞的是隻有修仙界的少數強者才能擁有的氣息。
“你還要躲我多久?”韓子卿低沉而溫潤的聲音自她上方傳來。
“我沒有躲你,你想多了,快放開我……”安念棋的臉依舊被悶在韓子卿有著淡淡清幽的香氣的胸口的衣料上,許是因為剛剛入秋,天氣還沒有變得很冷,他依舊穿著比較薄的布料,所以她才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和胸膛內有活力而愈來愈快的心跳聲。
“那你這兩天,為什麼連睡覺都離我遠遠的?”韓子卿提到這個,便有一肚子的委屈說不完,從前都是好好的,佳人在側,安心睡覺的時候,隨時隨地都可以摟得到。
可是這兩天,自從他恢復意識之後,安念棋不僅整天奇奇怪怪的,就連睡覺也不跟他挨在一起,床有多大她就挪開多遠,抱都抱不到。
安念棋卻是沒有想到他會問這個,立刻愣了愣,想了半天也找不到更好的藉口,索性有些生氣的把臉往他胸膛的更深處埋去,不再回答。
韓子卿憋的實在辛苦,說一句都是因為喜歡他這種話就這麼難嗎?這樣一來他也很是苦惱,就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方法能讓這小丫頭開開竅嗎?
韓子卿往後面正廳的位置看了一眼,突然想到剛才那個叫風念兒的姑娘的一舉一動,再跟著安念棋的反應聯絡在一起,這小丫頭定是吃醋了,可是安念棋大概自己並不明白這一點。
可是如果……韓子卿思索了半天,便隱隱的想到了一個解決的方法,可是看起來的確是不大人道的。
他想到這裡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如果他這麼做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一些?
……
安念棋和韓子卿二人來到茅草屋面前的時候,發現裡面依舊亮著燈火,可是門卻關的死死的,她在門口喚了幾句,卻發現沒有人應答,只好上前去敲門。
敲了幾下,裡邊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便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裡面的人走到了門口,卻遲遲不開門,但是安念棋還是能感覺得到,她和韓子卿離行為舉止十分怪異的林幽之,僅有一門之隔。
又過了片刻,就在安念棋想要忍不住打人的時候,林幽之的聲音從裡面小心翼翼的響起:“是阿瑜嗎?”
什麼見鬼的阿瑜?這個林幽之腦子究竟有什麼毛病?安念棋氣的咬了咬牙,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她和韓子卿二人去他自己的宅邸交談歸屬權一般,還以為這樣三更半夜的會有誰來敲他家的門?
“我不是什麼阿瑜,我是安念棋,來買你房子的那一個。”忍著脾氣,安念棋聲音微冷的回答道。
“喔好,抱歉抱歉。”林幽之似乎恍然大悟一般的吸了口氣,這才趕忙推開門,將安念棋迎進來。
安念棋進來看見林幽之的時候,便發現他只穿著一身中衣,頭髮也亂糟糟的,睡眼惺忪的模樣,便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在睡覺?“
林幽之有些發矇,抱著個枕頭揉了揉眼睛,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迷茫,半晌才想起來行禮,趕忙把枕頭扔到一邊跪了下去:小民失禮了,睡得太熟了,這才翻了糊塗,還請王爺王妃饒命。”
“你真的在睡覺喔。”安念棋一臉好奇地蹲了下去,把慌慌張張的林幽之扶了起來:“別怕,本宮並不怪罪你。”
林幽之此時此刻就算睡的再好也被嚇醒了,連忙回答道:“的確是這樣的,草民左等右等也沒等到王爺王妃的身影,也不敢去招惹那些人,可還是忍不住睡著了。”
“這就是你不滅那個蠟燭的原因?”安念棋同韓子卿坐在圓桌子旁邊,忍不住看了看依舊亮著的蠟燭,有些疑惑的問道:“我看就連你之前外出的時候,屋內的燭火也是亮著的,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危險了?若是風大了,蠟燭吹倒了,只怕要失火啊。”
安念棋忍不住提醒道,這林幽之平日裡看起來渾渾噩噩的,能好端端的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蹟。
林幽之聽到了這個問題,忍不住愣了愣,然後看向自己做子上的蠟燭,遲疑了半晌才笑了出來:“草民多謝王妃的關切,不過草民一直是這樣的,每每天黑下去,屋子裡一定要有亮光的,無論自己在與不在,或者是自己睡著與否,都需要點燈的,就連外出也時時刻刻提著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