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這個妖女!
“你若知道,你便說啊。”
那領頭人竟然不懼怕,雖然他現在看起來非常窘迫,但是多年的訓練讓他根本就沒有背叛主子的可能,所以他才能如此嘴硬。
不過他說對了,安念棋,真的不知道。
她雖然會法術,會玩一點心理戰,說實話,讀心術,她是不會的。
只是能嚇嚇人,若是說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可是,她是安念棋,就算被拆穿了,也絕對不會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來。
安念棋收起了笑容,重新站在韓子卿的後面,面對韓子卿說道:“世子,既然他這般說,我想,我們可以帶著他回府了。”
她的話模稜兩可,卻讓領頭人的心尖一震,眼神也有些變化。
若是旁人這般說,他定然會非常平靜,但是偏生那個人是安念棋,現在他已經把安念棋放在了妖女這個分類裡面,根本就不覺得安念棋是人,若是她的話,真的有可能知道他的底細……
額頭上的冷汗漸漸滲出來,安念棋一眼望去心中便已有數,怕是他的主子就在王府,其實她不過是隨口一說,因為最近又最不能在府中痛下殺手的人,就只有那麼一個。
聽了他的話,韓子卿倒是不著急了,他坐在輪椅上,嘴角翹起一些弧度,看著那個領頭人,他心中已經明瞭了幾分,便對著那跪在原地的人說:“手足之情,也不過如此。”
這話聽的領頭人虎軀一震,抬頭便看向了韓子卿。
“給他個痛快吧。”
韓子卿說道,不再看向那個領頭人,一個眼神就足以說明一切。
安念棋知道他不想看,她也不想看,所以乾脆推著韓子卿朝著馬車的方向去了,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她都無所謂。
“你怎麼知道,人在王府?”
韓子卿低著聲音問安念棋,對於這個,他還真是挺好奇的,難不成安念棋還真有讀心術?
“我不知道,只是按照邏輯來看,最近又最不好下手的人,也沒有那個膽子在府裡面生事的,還有誰?”
安念棋停下了手,站在韓子卿的對面,面帶笑意的說。
這是很正常的推理。
當然她也不能確定是百發百中的,不過這一次運氣好罷了。
不過憑良心說,現在這個時候,最希望韓子卿死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
“其實我心中早有預感,只是不願承認。”
韓子卿看著安念棋的笑顏,低下了的眼簾,雖然韓子珏和他不是出自同母,但是多年來,韓子珏一直都是他的小尾巴,和他感情甚好,原本猜忌,卻還抱著一絲希望,如今倒好,乾脆徹底。
也就不必,再手下留情了。
“哦。”
安念棋不擅長安慰人,但是也沒有看不起他們這勾心鬥角的,這中間的套路,不只是只有凡人才有,修真之人身上也不少有,安念棋見過不少,只是她不屑而已,她和普通的修仙人資質不同,所以不需要摔破了腦袋去想辦法加快速度,但是也被不少人栽贓陷害過,只是她都不理會就是了。
凡人之間也是一樣。
無論存活在哪裡,這一點,怕是難以改變了。
只是聽韓子卿這樣說,安念棋心中當真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便隨意的應了一聲。
韓子卿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沒有明說,兩個人一時無話,直到康嚴把馬車拉過來,韓子卿和安念棋上了馬車,氣氛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
悲傷什麼的,韓子卿沒有刻意的在安念棋的面前隱瞞,可惜的是,安念棋根本不懂,神馬叫做悲傷……
*
回到府邸之後,韓子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安念棋也很配合的沒有提起過,就好似沒有發生過一般。
韓子珏那邊更是沒有神馬變化,甚至還有不少時候會來請安,每每看見他,安念棋都打從心底有些瞧不起,所以也都是能迴避便迴避。
她修真的時候雖然也瞧見過不少,但是修真之人大部分都是不喜歡絕對不會陽奉陰違的,會直接擺在面子上,他們到底還有一份高潔,不會做到如此。
比起這件事情,安念棋覺得更重要的,是韓子卿的身體。
韓子卿體內的毒,絕對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解決的,好在她現在的芥子空間已經開啟,想要找到一些配方也不是很難的事情,單獨透過靈氣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
只是要在芥子空間裡面種植一些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