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法,那麼她便使用了當初他欠她的那個條件,讓瞑瀾將韓子卿的意識恢復,可惜,連這樣的人都不知道意識奪舍之術的解答。
“那算了。”安念棋一屁股坐了下來,嘆了口氣:“我自己慢慢尋吧。”
“那男人是你什麼人?”瞑瀾也跟著她坐下,沉聲問道:“為何要救?”
要知道,這樣靈力不再純淨的人,像她這種專注於修仙的人,實在應該離得遠一些才是,如若不是什麼在意的人,是不值得也不必要這樣做的。
“這人是我的夫君,是我在意的人,我不得不救他。”和從前相比,許是想通了,安念棋便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夫君?在意?”瞑瀾有些疑惑的望著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從這個女人身上突然聞到了一種香甜的氣味,他眨了眨眼,心底的感覺本應該再淡然不過了,但卻逐漸感覺到了一絲絲疼痛。
就在她說在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疼了一下。
這個人類的女人,果然還是不能靠得太近,實在太多危險了,和她說上幾句話,自己都會感覺到不適。
還不如像之前一般,默默的跟著她了……突然的,他很想逃開。
自從他被放出來以後,說是什麼找尋自由,可是自己又什麼都不記得,實在是再迷茫不過了,想著這女人還有一個願望沒同他講,他索性一直在身後默默的跟著她。這樣,也不會顯得自己太過孤獨和無助。
可是他卻覺得,此時此刻,他再同她說下去,定是對自己不利了。
“總之,雖然這種術法沒有固定的解答,但並不代表不能解。”瞑瀾仔細想了想,試圖將自己的方法表達出來:“他不是意識被人侵佔了嗎?那你便可以從這點入手,試試能不能從他的內心探入……這種事情,終究還是要靠本人的意志力了。”
安念棋一之手搖搖晃晃的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反覆斟酌了片刻,便覺得這瞑瀾說的話,實在是有理,便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的,若沒有固定的解決辦法,那麼好歹應該一步一步探知他的思想。
這樣的話,或許能解決。
安念棋抬頭看了看漫天的星辰,突然有一種錯覺,那麼便是面前擺著的一堆事情,或許沒那麼難以解決了。
“哎你說……”安念棋想繼續跟這她看來有趣的緊的人交流幾句,卻在她轉頭的片刻,只看見了徐徐飄落的葉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走了。
安念棋有些掃興的撇了撇嘴,強者什麼的,果然都是不需要講什麼禮貌的,連走也不跟人說一聲。
安念棋看了看四周越發安靜的景色,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好還好,她在最迷茫的時候,遇見了一些貴人,她才不至於這樣迷惑。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她是時候去芥子空間裡修煉一番,再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安念棋一舉便翻下了屋簷,伸了個懶腰,便推開了房門,走到桌邊點亮了蠟燭。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安念棋便坐在了床上,突然感覺……身旁的確是空落落的。
她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從變成寧王妃之後,皇上曾經安排內務府賜給她在王府內“清心宮”作為寢宮,然而她竟然一次都沒有去過。
只是跟著韓子卿住在他的寢殿,也怨不得那些人成天到處說什麼他們二人太過恩愛之類的話,現在看到,倒也無可厚非。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住在別的地方,明天之後,她便收拾收拾東西,入住清心宮,才能有理由避開這個“韓子卿”。
這次又不知道那些最愛學舌之人要到處說什麼了。
安念棋嘆了口氣,閉著眼睛,慢慢進入了芥子空間,和小九大了個照面,便坐在瀑布中央,開始潛心修煉。
何為參悟大道,那麼便是在心境最是繁雜的時候,還能夠靜下心來修煉。
其實是不得不修煉的,瞑瀾直接渡了修為給她,現在她已經足足到了辟穀的後期,雖然按照瞑瀾來講,安念棋這樣直接接受了他的修為,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實際上來講,她的的確確有些心虛的。
因為雖然她修為確確實實達到了辟穀的後期,但是實際上來講,她從胎息到辟穀期的實踐使大量缺失的,所以最好彌補的方法便是之後找個時間去歷練歷練,才能補充這些缺憾。
安念棋起身,完全放下了周身為了防止瀑布水流湍急而對她的造成影響的靈力撤掉,徹底放縱的將自己的潛力徹底激發出來。
安念棋在釋放靈力的一瞬間,清楚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