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能自己組裝成一輛汽車不成?”
聽到袁大師所言,秋逸倫等人頓時面如土色。
原料和成品之間的差距之大,誰都明白。就像許多稀世木雕作品一樣,在沒有大師雕琢之前,它們只是一塊爛木頭。
鄭安平聞言,也不由臉色一變,長嘆口氣,略帶歉意的看向陳凡道:
“陳兄弟,我沒想到這法器竟然是假的,害得你損失了三千萬塊錢。這是我的錯。”
他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彷彿是自己害的陳凡花了三千萬。
秋逸倫等人見狀,儘管心中痛惜,但對這位鄭公子心中紛紛好感大升,能夠這樣對陌生人推心置腹的,看來豪門之中也不全是紈絝子弟。
“等等,什麼都是你一口所言,你說真就是真,說假就是假,我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
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眾人看去,只見周清雅在一旁,雙手抱胸,冷冷的道。
秋逸倫等人一愣,然後迅反應過來。
是啊,在場能鑑別法器的,只有這位袁大師。大家對法器到底是什麼還一頭霧水呢。法器的真假,還不都憑他一張嘴說的嘛。
他們之前被鄭安平的身份地位鎮住了,現在仔細一想,現確實有不少問題。有幾個心思通透的,已經在猜測,是不是鄭安平和袁大師在聯手做套。
畢竟鄭安平和陳凡爭奪法器,失敗後請來個袁大師,這袁大師一上來,就把法器鑑定成假的,之後說不定就能用極低價格,從陳凡手中買走。
“看來這位小姐不太相信我啊。”袁大師也不生氣,依舊風姿儒雅道。
“你們這種神棍我見的多,平時掛個什麼風水諮詢公司、周易協會會長的名頭。見了人就說你這人運道不好,需要買什麼什麼,才能消災解難。最後把人搞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周清雅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冷聲道。
顯然她的家人,被這類騙子騙過。
“周小姐,袁大師絕不是騙子。”鄭安平正要辯解,旁邊的袁桓早哈哈大笑出來:“你們內地那些不學無術的神棍,怎能與我們真正的風水術師相提並論?”
“我袁桓出道十餘年,這雙眼睛,鑑定過的法器不知凡幾,從未出錯過。平時請我去鑑賞的,都是達官貴人,不是鄭少在這裡,區區你們一群小孩,也配請我?”
“袁大師,袁大師,大家都是朋友,何必說這些呢。”鄭安平趕緊出來打圓場。
包廂內一時也冷場了,儘管周清雅等人心中懷疑,但也不敢斷然肯定。而且這樣的話,當場說出來,必然要得罪這位鄭家大少。
這裡可是港島,不是金陵。鄭家在港島的力量,遠過任何地方。
“也罷,看在鄭少的面子上,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法器。”
袁桓冷哼一聲,一伸劍指,催動法訣。
只見他手腕間帶的一串手環,猛的震動起來。那串手環是由眾多雕刻著複雜花紋的的玉石、骨珠組成,中間是空心的,這一震動,裡面頓時傳來一陣尖銳的呼嘯之聲,這聲音瞬間傳遍全場,籠罩整個包廂,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而陳凡等人,幾如墜入阿鼻地獄。
他們耳邊全是淒厲的尖叫,眼前是諸多幻想,如同惡鬼撲面而來,周身狂風大作,把人吹的暈頭轉向,彷彿要跌倒一般。
“啊!”
幾個女孩立刻叫了出來。
她們等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情況,頓時嚇得心驚膽戰,肝膽俱裂。
便是之前雙手抱胸,態度冷傲的周清雅,也滿臉慘白,死死的抓住身邊陳凡的胳膊不放開。就如同一隻鵪鶉一般瑟瑟抖。
只有齊王孫和陳凡在這諸多幻象中,面色不動。
“術法之道,奧妙非凡,豈是凡人能夠想象。”
袁大師悠然的聲音傳來。
隨著他的話,周圍的幻想頓時消失不見,眾人又迴歸包廂,重見天日。眾人看去,只見袁大師端坐在椅子上,一派淡定從容之氣,盡顯大師風範。
此時,所有人看他的目光,已經截然不同了。
“這是真正的大師,有法力的大師啊!”
秋逸倫吶吶道。
錢璐璐等人也連連點頭。她們之前不信,但現在信了,這位袁大師揮手之間,就把眾人拖入地獄般的景象中,然後又反手送了回來。這不是大事是什麼?
便是鄭安平,曾經好幾次見過這些大師們施法,但每見一次心中還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