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到極致，會扭曲虛幻與真實的界限，為夫在三千世界遊歷的時候，就見過不少。”
蘇陌頓時不吭聲了。
蘇陌當初偷懶，是仗著自己是娑羅樹靈。
幻術結成的幻影就算再怎麼逼真，那也是假的，和真正的實物有很大的差別。娑羅樹靈天生神通，對於生機敏感，而幻影身上，是沒有生機的。
仗著這份神通，蘇陌的確在很多時候根本用不到破妄的術法，沒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超越她的認知的幻術。
蘇陌沉默下去，不再多說。
如果那個歌女是幻術結成的幻影，那麼當初她在極惡之地看到的那個玉無妍，是不是也是一個逼真的幻影，專門用來欺騙她的眼睛呢？
如果那真的是一個幻影，那麼玉無言豈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她在那裡監視他，所以故意做戲給她看？
這麼一想，蘇陌感覺身上出了一層冷汗。
蘇陌的神情有些不對，風間月也嚇了一跳：“阿陌，怎麼了？”
蘇陌小臉有些陰鬱：“我感覺我被人算計了一把！”
隨後，蘇陌將自己在極惡之地看到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說給風間月聽。
風間月也沉默了好一會兒，捏了捏她的小手，安慰她：“阿陌，不用太擔心。你是個正常人，而玉無言已經喪心病狂了，你猜不到他的想法很正常。”
蘇陌：“……我覺得我喪心病狂起來也絲毫不遜色於他。”真正說起來，她還真有一段頗為喪心病狂的時間。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會做出什麼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甚至連他本人也難以預料。
風間月笑罵：“笨蛋阿陌，哪有人這麼埋汰自個兒的。”
蘇陌腦回路一向奇葩：“我覺得我要是再變態一些，說不定就能猜到玉無言在想些什麼了。”
風間月：“……”
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現在雖然她被人算計了一把，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們之前得到的關於玉無言的資料全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