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嘉賓。”
“不!喀秋莎,你聽我解釋……”
曼圖洛夫還沒開始解釋,卡蒂婭就打斷了對方的話語,惡狠狠地說道:“維拉迪摩·費多洛維奇,你不用再解釋了!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叫我喀秋莎!”說完,她就轉過了身,動身走開了。
“喀秋莎!不!伏羅希洛娃同志……”
看著卡蒂婭的背影逐漸裡去,曼圖洛夫的樣子顯得無比難受,但其實在他的骨子裡,卻隱藏著奇怪的笑容。
聽覺靈敏的他,早已經偷聽到卡蒂婭和安娜之間的對話,知道卡蒂婭剛才只是在演戲,剛才說的話根本不是真心的。
其實,就在安娜離開教授辦公室的時候,曼圖洛夫就已經察覺到有異樣。他停止了與教授之間的學術交流,聽到卡蒂婭聲音時,馬上走到門後偷聽女人的對話。
他從對話裡知道,卡蒂婭這麼做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看自己還愛不愛她,是否在乎她。他也知道,卡蒂婭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就喜歡她會找個機會試探自己。
為了增強整件事情的趣味,曼圖洛夫故意裝著上當的樣子,讓兩個女人開心一下。如果太早揭穿兩人的秘密,那就不好玩了。
“對不起,曼圖洛夫同志。如果我走路小心點,就不會發生這樣……尷尬的事情了。”安娜裝著羞愧的樣子說道。
和卡蒂婭相比,安娜的演技差多了,一看就知道她臉上的表情是裝出來的。
不過為了增添事情的趣味性,曼圖洛夫還是沒有拆穿對方。“安娜,你是無辜的,我並不怪你。相反,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曼圖洛夫假裝悶悶不樂的樣子,說:“你不是和喀秋莎住一塊兒的嗎?今晚,你回去見到她的時候,幫我跟她說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順便……幫我轉交一封信。”
“什麼信?”
“信在辦公室裡,我下班前會把它交給你。你只管遞信就行了,裡面的內容,你千萬不要看!否則,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安娜點了下頭,說:“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對了,您和喀秋莎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關係?為什麼您會用愛稱/小名來稱呼她?難道,她是您的紅顏知己?還是您的女朋友?”
“你還是問她吧,也許她能給你一個好點的答案。”
……
回到紅色大道18號(州政府大樓),曼圖洛夫似乎已經忘記剛才發生的事情,進入專心工作的狀態。但每次安娜進來的時候,他又會裝出“失戀”的表情,使對方相信自己已經被戲弄。
“書記同志,要不要把下午會議延期?看您今天的狀態,好像不太適合工作啊。”
曼圖洛夫做了個否定的手勢,說:“不!不能延期,我都已經準備好材料,準備好議程了,各單位的領導我們都約了,決不能延期。”
“可是……您的狀態……”
曼圖洛夫“假裝”笑了一下,“沒事,我今天狀態很好。還有,你的報告我已經看過了,寫得很詳細,大致上沒什麼問題,我下午會拿到會議上討論。”
別看安娜這個人平時拖拖拉拉的,但到了工作的時候,效率卻高得驚人。
“對了,我報告都寫好了,完成您交代給我的工作了,是不是應該出席會議?”
“當然。”
“好吧,那我先忙去了。”
安娜剛走,內務部的雅可夫就來了。他匆匆忙忙地,拿著一張紙,喘著氣跑進了曼圖洛夫的辦公室,“沃羅佳,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看見雅可夫的樣子,曼圖洛夫回想起前一天和尤里·安德羅波夫之間的對話。“雅可夫同志,你怎麼了?你不會是為了安娜的事情來找我吧?這我可幫不了你,要你自己出手才行。”
“我剛才收到一份情報,是關於她的。”
“什麼情報?”
雅可夫邊喘著氣,邊說:“她……她是米哈伊爾大公的女兒。”
米哈伊爾?大公?在蘇聯時期,“大公”這個名銜根本不應該存在。這肯定是沙俄時期的貴族。很快,曼圖洛夫從自己的記憶裡,找到這個人的資料。
在1917年3月15日,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宣佈退位時,把帝位讓與了這位米哈伊爾大公。不過,他把是否接受帝位的決定推遲到了議會選舉後交由新的議會定奪。
但議會選舉前,偉大的十月革命就爆發了!這位米哈伊爾大公最終在1918年被囚禁殺害。而他的老婆和兒子,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