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真心不錯,希望我們能成為好朋友。”
對蘇聯歷史有所研究的維拉迪摩,當然不會不知道安德羅波夫是誰。在他眼前的年輕人,正是“未來”的總書記,是後人評價最好的蘇聯領導人之一。
對曼圖洛夫來說,能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簡直是三生有幸。而對尤里來說,眼前這位年紀輕輕就當上一州之長的人必有過人之處,也是值得結交的人物。同時,曼圖洛夫也是自己的上級,還是州里最有權力的任務,這人的大腿一定得抱。
尤里握住曼圖洛夫的手,熱情地說:“維拉迪摩,很高興能認識你。”他把目光投到安娜的身上,又繼續問:“請問羅曼諾娃同志的工作表現怎麼樣?”
“為什麼這麼問?”
尤里詭異地笑著,似乎有什麼特別的意思。“維拉迪摩,我們都一樣,也是個男人,你懂的。”
看到尤里這樣的神情,曼圖洛夫不禁皺起了眉頭,又恢復了自己平時的正經模樣。“尤里,你不是有妮娜了嗎?為什麼要打安娜主意?”
安德羅波夫嘆了一口氣,說:“維拉迪摩,您誤會了。我和妮娜之間的感情好好的,為什麼要打安娜的主意?其實,打她主意的人並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安娜這個人,看她是否適合我的朋友而已。”
然而,曼圖洛夫並不相信安德羅波夫的話。他覺得,安德羅波夫口中的這個朋友,其實就是尤里自己。
這種把自己說成是朋友的語言藝術,他已經見得多了。這種把戲對他來說,既不光明,也不高明。但他想的這一切,都只是猜測,怎樣也要試探一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