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氣啊!使勁提拔我。”說完特別親暱地在蘇淳肩膀上拍了拍。
蘇淳徹底暈了。
蘇淳一回到家,面色凝重。相對於他的凝重,海萍倒是輕鬆愉快,她是哼著小曲回來的。
“我一聽你唱歌,就知道有好事臨門。”
“我不能唱歌?”
“你如果不是特別心情愉快,是不願意自暴其短的,你唱歌走音到不忍卒聽。”
“嘿嘿,我又接了個新學生。我的桃李要滿天下了,感謝英明神武的共產黨,感謝蓬勃發展的新中國。你不覺得最近上海老外特別多?”
“你當心點身體,上課也是要體力的,這樣一天天講吓來,口乾舌燥會生病。”
“不會,我一想到每一分鐘都有白花花的票子落進口袋我就如有神助。鈔票是消除疲勞的最好安慰劑。你怎麼不高興的樣子?今天上班有人背後嘀咕你,讓你不自在了?你別理他們。”
“恰恰相反,一堆跟我後面拍馬屁的。”
海萍一聽,覺得不對勁:“為什麼?”
“外面盛傳我這次出來是張市長救的,還說我是他的妻弟,這算哪門子事啊!我懷疑,還是海藻以前那個相好乾的,跟你那個Mark無關。”
海萍不樂意了:“你用詞聽著怎麼這麼齷齪呢?什麼叫相好,什麼叫我的Mark?”
“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跟斗架公雞一樣碰不得,我不能跟你說話每句都再三思量。你最好去問問海藻,別到最後受了人的恩惠都不知道是誰。”
海萍不說話。
海藻拎著大包小袋回到屋裡,一件一件衣服試過去。
海藻掐著宋思明的下班時間去電話:“是我,你晚上會來見我嗎?沒空就算了,我就是問一句。”然後過一會兒甜蜜笑著說:“我也想你,別擔心,我會照顧自己。”說完掛了電話,有些寂寥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郭海藻,從今以後,你要適應一個人的夜晚。”
晚上,海藻無聊地看電視。以後,大約再也不會有行兼跑了吧?既然一個人住,為什麼要三間臥室的屋子?疲於打掃。海藻決定自己一個人過也要把日子搞得紅紅火火有聲有色,於是換了盤瑜珈錄影帶開始做伸展運動,不一會兒就渾身是汗了。海藻做完瑜珈又開始跳快節奏的熱身操,索性穿著三點劈腿下腰,正大汗淋漓著,突然一轉身,看見身後饒有興趣盯著自己看的宋思明。
海藻因為驚嚇而尖叫一聲:“啊!”然後說:“大半夜的,你怎麼招呼不打就衝進來了?你嚇死我了,我一個人在家耶!”宋思明靠在門框上,搖搖手裡的鑰匙,然後帶著色迷迷的眼光靠近,上下打量著說:“長腿,細腰,這身打扮很好,建議你以後在傢什麼都不要穿。”說完學海藻的樣子,舔海藻脖子上的汗。
海藻大叫:“討厭!我沒洗澡!”然後推宋思明。
宋思明說:“我喜歡帶露珠的,新鮮的,剛出爐的,冒著熱氣兒的……”
兩人躺在床上,海藻說:“以後過來前請打招呼,不要不請自到,打亂我計劃。我本來買了玫瑰花瓣的,想撒在浴缸裡和你一起洗。”
宋思明有些疲勞地說,我就喜歡搞突襲,查查你在幹什麼,不巧就被我抓到春光乍洩。
海藻趴著說:“今天我去了你說的恆隆廣場了,天哪,一件襯衫三千多,一條長筒襪四百多,我沒捨得買。”
宋思明拉過海藻的手指親了親說:“如果我不能帶給你幸福的生活,我有什麼資格讓你與我在一起?除了名分我不能給你,其他的,你要什麼便是什麼。”
海藻說,可我並沒有什麼物質慾望,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
宋思明坐起身,用手指在海藻的鎖骨上劃了劃說:“興趣愛好靠培養,以後你會有的。”
“我給你買了幾件襯衫和幾雙襪子。我覺得自己買也許不捨得,給你買就不難過。”海藻高興地跳起來跑到外面去把衣服拿進來。
宋思明擺擺手說:“你錯了,我根本不需要這些,那與我的身份不配,這些適合生意場上的人。”看見海藻由興奮到失望的表情,他又接一句:“放在你這裡吧!有時候如果我住這裡,第二天也有衣服換。”
海藻興味索然地把衣服掛進衣櫥說:“是啊!你也不可能帶回家的。你該走了吧?”
海藻內心裡希望宋思明會說,我不走,我想留下來陪你。
但宋思明看了看錶說:“是的,我該走了。”說完起身把衣服穿妥當。
海